是不是傅望舒的只剩你妻子,我们必须找到她。了解你妻子出走的原因与经过,能帮我们更好地判定寻找的方向。” “得,你们也不容易。”傅辰良啜了一口茶,细细回忆起了那个闷热的午后…… 从茶楼出来,赵铎热得浑身都湿透了,手下一名叫小勇子的捕快撩起袖子给他打扇,并道:“赵哥,就这么放傅辰良走了吗?您说他会不会在撒谎?” “撒什么谎?你会为了逃避认尸说自己不能人道?说自己被妻子戴了绿帽?”赵铎两句话便把小勇子问住了。 小勇子苦恼地说道:“可照他所言,他既没打那个女人,也没骂那个女人,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就与人跑了,是不是太奇怪了?不会是……他多年来怀恨在心,忍不下去就把人给杀了吧?” 赵铎拍拍他肩膀:“在没找到足够的证据之前,你的猜测,只能是猜测。” 小勇子气闷地啧了一声:“想知道傅夫人的真相,得找傅望舒,因为傅望舒是那天最后一个见过傅夫人的人;可是,如果找不到傅夫人,又根本弄不清傅望舒究竟死没死……这、这、这完全是一个死局嘛。” 赵铎沉默,老实说,办了十几年案子,头一回碰到这么棘手的。 “赵哥,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小勇子问。 赵铎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水,说道:“傅辰良刚说了一个傅夫人情夫的名字,先去找他。” …… 心里记挂着得罪了小暴君,林妙妙一整夜没睡踏实,早起也没多大精神,小宝捧了瓜子来让她磕,她掰了俩掰不动了,恹恹地揪了揪小宝的毛道:“去找秋月吧,啊?” 小宝闷闷不乐地去了。 早餐是包子、蒸饺、马蹄糕、鸽子汤、百合炖蛋、清炒豆芽菜、凉拌牛肉与排骨面,姚氏把包子肉挑出来,将包子皮放进林妙妙碗里。 林妙妙咬了一口,嘎嘣,门牙掉了。 这得多倒霉才吃包子都能把牙齿给磕掉? 林妙妙快哭了。 姚氏笑道:“可算是掉了,我还在想,都好久了,再不掉得找大夫来瞧瞧呢!” 掉了一颗牙的林妙妙包子,吃了一碗炖蛋便去书房练字了,一个字也没练进去,东倒西歪,比鬼画符还难看。 这段日子,林崇在家,便由他暂代夫子之职,教林妙妙念书习字,见女儿如此心不在焉,不由拿书敲了敲女儿脑袋:“怎么了?不就掉了一颗牙?以后还会长的嘛!” 谁稀罕一颗牙齿? 林妙妙委屈地瘪了瘪嘴儿,平日里这个时辰,王府的人就该来接她去王府了,今天死活没动静。 小暴君讨厌她了。 林崇见女儿实在没学习的状态,以为她是中了暑,忙叫秋月带到屋子里歇息。 秋月给林妙妙洗了脸:“头发都乱了,奴婢给您重梳一下吧。” “不用了,挺好的。”林妙妙没劲儿地说。 丹橘走了进来:“小姐!王府来人了,接您去游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