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撼动的地位几乎是彻底肯定了。 林妙妙笑着接过了茶。 “请个大夫来。”景熙道。 “是。”赵总管叫了两名老实丫鬟进来伺候林妙妙洗漱换衣:“林小姐先稍作歇息,老奴这就去请大夫。” 林妙妙与景熙各自沐浴更衣,景熙的屋子在隔壁,林妙妙抓着景熙的手不让他走,景熙道:“我去处理一些事,你睡一觉,醒了我就在了。” “要是我醒了你没在怎么办?”林妙妙可怜兮兮地问,现在分开一下下,她都不喜欢。 景熙抚了抚她鬓角的发,眸中华光千转,若细细分辨,竟是含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宠溺:“我一定在。” “那……”林妙妙耷拉下小脑袋,欲言又止。 景熙很快读懂了她的心思,无奈一笑:“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林妙妙甜甜地笑了。 林妙妙沐浴完,大夫也被赵总管请来了,大夫给林妙妙把脉后开了个治疗经期腹痛的方子,赵总管亲自去抓了药煎好了端过来,林妙妙喝药倒是不娇气,一口气灌进了肚子。 景熙守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一直到睡着,才给她掖好被角,轻手轻脚地出了屋子。 一出门,他脸上的温柔之色便半分都看不见了,整个人冷漠如雪,连寒风吹过来,都仿佛被吓得避让了三分。 赵总管随他进了书房。 “如何?”他问。 赵总管明白他问的是什么,就道:“世子猜的没错,二皇子的确设下了陷阱,就在临江南郊的一座深山里,养着一支一千人的‘义军’,其中大半都受了教化,真以为是要追随世子您干一番大事的。” 景熙冷笑:“谋划了六年,景渊总得做出点什么,不过就这点伎俩,本世子还不放在眼里。” “这点伎俩?那些人可都是真真正正上了谋逆之道的兵啊!一旦捅出去,世子您就是有一万张嘴也把自己摘不干净。老奴头发都快愁白了!”赵总管苦大仇深地说道。 景熙云淡风轻道:“放心,我自有应对之策。让你抓的人呢,抓到没?” 赵总管忙道:“抓到了,就在地牢。” 景熙冷冷一笑:“很好。” …… 幽暗的地牢内,一名蓬头垢面的男子被拷在木架上,他衣衫已经褴褛不堪,露出了伤痕交错的胸膛,这些伤里,一些已经结痂,一些鲜红地滴着血。 他浑身疼痛,如果能失去意识,便能暂时忘却痛苦,然而一旁的太监却不许他有任何逃避痛楚的机会,每当他快要晕过去时,便会拿冷水狠狠地泼他,又拿人参鸡汤好生地喂他。 这种不能寐、不能死的折磨,果真是生不如死。 “我说过,会让你生不如死。” 景熙冷冽的声音乍然响在牢门口,男子茫然地抬起头来,露出那张满是血污的脸,这脸,不是裴琅的,又是谁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