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说赵昇被人带走一事。 安喜寿却道:“皇上,老奴觉得,这件事未必是二皇子做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太激动的缘故,身子抖了抖,扯到伤口,疼得皇帝冷汗直冒,“为了一个男宠,他竟然弑父!这就是朕养大的好儿子!” 今晚的事太过蹊跷,皇上是在气头上,失了平日的英明,安喜寿却始终觉得二皇子与赵昇的事大有猫腻:“皇上,二皇子行刺了您,自顾不暇,躲避都来不及,应该是不会凑到地牢自投罗网。” “他连朕都敢行刺,还做什么没胆子?”皇帝无力地捂住疼痛地伤口:“他根本就是疯了……疯了!” “皇上,您息怒。”安喜寿端过药碗,一勺一勺地伺候皇帝喝下,“二皇子一向敬重您,绝不会为了一个男宠便对您痛下杀手的。” “他敬重朕?他怕是一直在怨朕,怨朕为什么不让他做太子,为什么把他贬去临江,为什么迟迟不接他回来……”皇帝越说,面色越冷。 安喜寿劝道:“皇上,恕老奴多言,您当局者迷了。” 皇帝浓眉一蹙:“怎么说?” 安喜寿道:“皇上,您忘了二皇子是怎么回的京城吗?” “景熙?”皇帝眉头蹙得更紧。 安喜寿叹道:“先是他手下的人毒杀皇上,再是他自己行刺皇上,您不觉得这作死的速度太快了吗?蹊跷啊。” 皇帝渐渐有些支撑不住了,喝完药,强撑着说道:“他来御书房求见朕的时候可有什么异样?” 安喜寿想了想:“并无。” 皇帝若有所思道:“去查查他入宫后都做了什么、见了谁!” 调查的结果很快出来了,二皇子先谁见了珍妃,问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话,都与先帝有关,之后,又去了淑妃的寝宫。可这些,与刺杀皇帝有什么关系呢? “安总管。”一名小太监递上一封信,“这是御林军在二皇子逃走的方向搜到的,不知是不是掉落的东西。” 这赫然是“淑妃”临死前写下的绝笔,尽管其中的字迹,连皇帝这个与淑妃做了十多年夫妻的人都辨不出临摹或者模仿的痕迹,但皇帝从未听说过什么先帝遗照,更没因为这个迫害过淑妃。 “这蠢东西!一封假信就把他给耍了!” 皇帝再也抑制不住胸腔内的翻滚,喷出一口老血,直直地栽在了地上。 …… 消息传到摘星楼,景熙与顾青鸾不约而同地露出了解气的神色。 顾青鸾摸上平坦的肚子:“当初他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