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的水渍,这方寸之地早就湿得厉害,他一手扶着自己欲望在她腿根处游走,垂眸看她难受地娇吟却偏不进去,“想要吗?” 她半阖着眼,没出声回答,只又往上抬了抬腰。 他偏要她亲口说出来:“求我,求我肏你。” 她摇头晃脑,羞于启齿。 “还不承认,端着有什么意思呢?”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点火,嘴唇靠近她的耳边游说:“求我一次有什么关系呢。” 意识到他不是在跟自己玩闹,林谙忽然睁开了眼,听他继续说着:“上次我们在餐厅遇见的那个男人,他是你的相亲对象吧,你知道他怎么说你的吗,他说你这种表面看着正经的女人上了床后最骚,我也这么觉得。” “林谙,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骚吗,下面的水扑扑地流,湿得不像样,张开两条腿就等着我肏,既然都到这个地步了,你主动求求我怎么了。” “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在你家楼下说了什么吗,如果你只是想找个人陪你做爱,只要你求我,我可以考虑考虑,相信我,我会是一个合格的性伴侣。” 欲望的顶端抵着她湿润的入口,只要他一沉腰就能进去,只要她开口求他。 在他心里竟然是这样想的,林谙此刻失望透顶,眼中的情欲顷刻间散去只觉得冷,放下缠在他腰上的腿手推了推他,语气比他的更淡漠:“下来。” 下腹处烧灼胀痛,李成玦却没犹豫就从她身上离开,躺在她一侧喘气平息欲火。 她翻了个背对他,赤裸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头发遮挡住面容,说:“你走吧。” 嗓音再没了动情时的软媚,他同样的态度回答:“放心吧,我会走的。” 他早就知道的,她林谙向来是个理智清醒的女人,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都这种时候了她都不肯求他,这是否也从侧面说明了一点,她永远不会沉溺于情欲中。 所以,他所谓的用身体俘获她的心灵根本无从施展,记得他当初还说,这跟做鸭没什么区别,现在深一想他只觉好笑。 当鸭还是客人付钱主动要的,他这上赶着分文不取连只鸭都不如,可他还是做了。 最后发现这压根只是他自以为是天真幼稚的笑话,反倒还险些把自己搭了进去。 他眨了眨眼,胸口泛起酸胀地疼,却为自己能及时抽身而出感到庆幸,寻常的口吻说:“抱歉了,不仅没让你爽到,还要借你的地方冲个澡。” 那处地方还高举着,他怎么也得先把火灭了再出门。 林谙没回话,从另一头掀开被子钻进去,连带着脑袋一起埋进了被子里。 见此,他一撇嘴无所谓地耸肩,大剌剌地起身走去浴室。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