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日一身淡黄色太子服,胸前绣着精美的蟒纹。脸上始终不见一丝怒意,或者一丝惊慌,反而只是淡淡的面对凤明帝还有凤长风的指责。 狭长的凤眸内,透着鄙夷和不屑,或者还有一丝自嘲。这两个指责他的人,一个是他的亲生父亲,一个是他的兄弟,可是在这两人眼里,他只看到怒火,却无一丝亲情。 “父皇说的是,儿臣呆在相国寺,一是为百姓祈福,二也为了代母后点长明灯,为父皇求平安长寿。从大雪初露端倪时,儿臣就已经发现不妥之处了。 只是大雪还未造成百姓的困扰,所以儿臣就只能私底下命人盯死大雪,另外翻看了一些历年治雪灾的案例,希望借此防备于未然。 果然不出所料,大雪越下越大,也慢慢造成京城百姓的困扰,眼下还不知道大雪是否会继续下,会给京城的百姓造成多大的损失。” 凤长日有条不絮的侃侃而谈,对于这场雪灾,他确实做过准备。 凤明帝眼神依旧冷漠,可是脸上的怒气倒是消散一些,至少他知道太子并非只是在寺中不务正业。 “既然太子殿下对这场雪灾有如此研究,可曾想过若是大雪一直这般下,朝廷当如何救灾,又当如何挽回百姓的损失呢?“凤长风冷淡道,眼里带着质疑和审视。 凤长日呆在相国寺分明只是为了追求追月,又怎么可能对这场雪灾有所准备呢?所以凤长风肯定,凤长日肯定并不知道如何治雪灾,他所说的那些话,也不过只是哄父皇用的。 凤长明眼底一亮,确实说那么多准备,若不能真真用在救灾上面,也只是纸上谈兵罢了。这样的人如何能治理好凤明朝,又如何能做一个好皇帝呢? “太子,老三说的没错,你既然翻阅了历年的案例,就该有些见解才是!”凤明帝最不想凤长日之前说那么多,只是为了敷衍他,应付他。 凤长日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凤长风说那么多,无非就是不信他有关注雪灾,想要在父皇面前落他的脸面,让父皇厌弃他罢了。可是他怎么可能让凤长风这个小人如愿呢? “三皇弟在一直在京城呆着,想必知道这雪灾即为天灾,是没有办法去改变的。历年朝廷面对天灾,只唯一能做的,就是早做准备,粮食和棉衣是必需加紧准备好的。 另外还必需把灾民尽快安置到义馆之中,朝廷也必需要准备开仓振灾。尽量保证灾民的生活所需,不让灾民冻死饿死。回就之前,我就已经吩咐人修葺过闲置的义馆,眼下看来正好派上用场了。” “义馆可以修葺,可是那粮食和棉衣呢?这些现在朝廷能拿出来的有限,总不可能救一场灾让国库空虚,前方军中战士无米可食吧!皇兄说的轻巧,却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凤长风斜睨了凤长日一眼,并不相信他能救灾。 凤明帝却觉得太子至少知道提前命人修葺义馆,给灾民一个安身之所,这一点就比不少官员强。至于这粮食和棉衣确实是一个大问题,一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