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歌急切:“没有!” “崔凤楼?”崔景行说:“我刚刚收到消息,车子的确被人动过手脚。这种事,完全就是他的风格。” 许朝歌愕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好与崔景行并肩走进病房。孟宝鹿刚醒没多久,躺在床上乖乖吃早午饭。 见到许朝歌,孟宝鹿一时很是激动,放下手里的碗与她热情拥抱,说:“朝歌,我真的好想你啊。” 许朝歌眼圈发红,跟着孟宝鹿又笑又哭,她瘦了一圈,曾经婴儿肥的一张脸瘦成瓜子,病服里的身板也瘦削不少。 两个人看着又哭又笑。 孟宝鹿说:“我想告诉你的,可是常平不让我告诉你。” 许朝歌抽过纸巾擦她的脸,说:“我知道,你过得好吗?” “起初一切都很好,我四处玩,他处理学校里的事。我还跟着他去了南方参加音乐会,人好多啊,我在后台听他唱歌,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那真好。” “可是有人在追我们,常平说那些都是坏人,我一开始还不肯相信。后来被人赶了一路,还差点把常平给揍了,我这才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孟宝鹿提起那些天的经历仍旧是战战兢兢,一双眼睛写满惊恐,许朝歌几次要给她喂饭,都被她推开。 孟宝鹿又露出与昨晚相似的神情,带着怨恨愤怒、又可笑又生气的模样,说:“找个,一定是他,他惹上官司了,他怕我去作证人——” 她忽然瞥到一旁的崔景行,又努力将这番话压进喉咙里,她抓着许朝歌的手,问:“朝歌,你们怎么会牵手进来,你们是不是在一起了?” 许朝歌为难,刚要回答,孟宝鹿又抢过她话茬,说:“真羡慕你,想要什么都能很快得到,家世好背景好长得也好,你是个幸运儿。” 许朝歌捧着她脸,说:“你胡说什么呀,你才是幸运儿呢,景行很在意你的,你不在的时候,他可担心了。” 孟宝鹿朝她疲倦地笑了笑,问:“朝歌,常平现在怎么样了,景行说他没事,可他为什么不来看我?” 许朝歌说:“给他一点时间,他很快就能来看你了。” 出门的时候,许朝歌问:“刚刚宝鹿说的那个人是谁?是你爸——是崔凤楼吗?” 崔景行点头。 许朝歌说:“我看到新闻,他正在被调查,会有事吗?” 崔景行反问:“你是想他有事,还是没有?” 许朝歌说:“我永远站在正义的那一边,如果网上说的那些都是真的,那我当然希望他能受到法律的制裁。” 崔景行看着她笑笑:“他这一次应该是跑不掉了,哪怕没有人去提那个小女孩的事,他该坐的牢也不会少多少。” 许朝歌一时发怔:“是在说刘夕铃吗?” 崔景行调侃:“祁鸣说得对,你的推理能力确实不错啊。”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