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姓温的说胡话,哪还有今日的事?” “三爷……三爷年轻。” “鹤眠跟他一般大!”封栖松又开始夸白小少爷,“家里还出了事,也没学酗酒那一套!” “……你瞧瞧他喝醉了都干了什么好事?先是把我腿受伤的事情说给什么温小姐,后来又撕了和白鹤眠的婚书……”封二爷的呵斥戛然而止,因为他口中的白小少爷正站在巷子口呢。 白鹤眠听见了轮椅的沙沙声,并没有抬头,而是叼着没点燃的烟,随手拉住了过路的行人,见那人也在抽烟,直接攥着对方的衣领子,两根烟一碰即过。 封二爷搁在扶手上的双臂瞬间绷出了青筋。 白鹤眠伸长的脖颈上,青色的纹路遍布,行人缓过神,立刻想要抱他的腰,却被白小少爷毫不留情地推开。 “鹤眠!”封二爷腾地从轮椅上站起来,攥着白鹤眠的手腕,将他拉到了怀里。 行人不认识封二爷,见千山撸起衣袖,讪讪地离开,走时嘟嘟囔囔:“没瘸坐什么轮椅?” “是啊,没瘸坐什么轮椅。”白鹤眠低低地笑,将烟喷在封栖松的面上,“二爷,办完事了?” 他嫌弃地往男人身下看了一眼,真情实感地评价:“真快。” 封二爷不为所动,抢过白鹤眠手指间的烟:“别抽了。” “刚刚就没抽成,现在也不让我抽。”他慵懒地笑,“封二爷,您管得太宽了。” 封栖松没搭腔,却当着白鹤眠的面,将烟按灭在了墙上。 他盯着四散的火星,不无可惜地嗤了声:“什么意思?” “抽多了,伤身。” “你是我什么人,管我?”白鹤眠一把推开封二爷,往巷子深处眺望,“你还是管管自己吧,秘密暴露时不要牵连上我!” 封栖松被白小少爷推得往后踉跄了几步,抓住千山的手臂才堪堪站稳。 千山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想把封二爷按在轮椅上。 封栖松挥开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白鹤眠:“我和温小姐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是啊,最好没发生。”他冷笑,“否则你也太快了些。” “鹤眠,温小姐是老三……” “你不必解释。”没了烟,白鹤眠又从怀里摸出一盒,捏在掌心里把玩,“我们是合作关系,你没什么好解释的。” “……我只是提前来告诉你一声,我也有旧相好。”白鹤眠眼神有了一瞬间的松动,但很快就被讥笑填满,“我希望我和他联系的时候,封二爷也像今天的我一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微凉的风从巷子尽头吹过来,白鹤眠臂弯里的西装外套微微颤抖,他看着封二爷以一个极其缓慢的姿势坐回轮椅,神情如剥茧抽丝般褪去,连眼底的情绪都消散殆尽。 “旧相好?”封二爷的手抚上了眼镜框。 “嗯。”白鹤眠撩起了额前的碎发,似笑非笑,“二爷您知道的。” “我知道?”封二爷又推了推眼镜。 “那个雨花石。”白小少爷“好心”地提醒,“我相好送的。” “哦?”封栖松闻言,上半身微微后倾,整个人放松下来,不像是坐在轮椅上,而像是坐着王位,“说说看。” “有什么好说的?”白鹤眠冷哼,“我知道在金陵城,没人比你封二爷的出身好。但是出身好算什么?” 他自嘲道:“我白鹤眠的出身也算不差,结果呢?荣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