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因只有一个。”陈若霖说了开个开头,就故弄玄虚地停下。 长安挑眉。 “他不想跟他的牡丹花分开。” “去你的!” 陈若霖大笑。 少时陈若霖给她挽好了发髻,用金钗华胜等物将发髻固定好。 长安在镜中左右照照,来到这个世界后她第一次如此盛装,感觉像是看着另一个自己似的,有些陌生有些新奇。 最后,她又蘸了点陈若霖喜欢的那款香露抹在锁骨上。然后站起来转身面对着陈若霖,问:“好看吗?” “我选的女人,又怎会不好看?”陈若霖弯腰将她一把打横抱起,脸埋进她的肩颈处深深嗅闻一番,叹道“我醉了。” 长安见他抱着自己又往那张大床上去,问:“你作甚?” “新娘都进了新房了,你说下一步该作甚?自然是洞房啊。”陈若霖理所当然道。 “你刚才说好不碰我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男人说不碰女人,就像女人在床上说不要一样,听过就算了,当真你是不是傻?”陈若霖笑得促狭。 长安挣扎:“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唔……陈三日我干你娘!” “只要你找得到,随便干。” …… 待到长安能回府,已是二十九日下午。 一回府就被围观了。 这也难怪,她去了王府整整三天,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龙霜去王府找过她多次都被挡了回来,双方差点动了手,府里众人自然为她的安危担心。 面对那一双双默默等待真相的眼睛,长安哪好意思说自己这三天都被男人扣在床上下不来啊,只得讪讪笑道:“我没事,都散了吧。” 她回到自己房里,薛红药紧跟着就过来了,而且没带蕃蕃。 整个府里知道她这三天去干吗的也只有薛红药,所以现在这姑娘看起来格外担心。 “长安,你……你还好吗?”她紧张地问。 她的悲惨经历让她以为男女之事带给女人的只有痛。 “我没事,别担心。”长安看着她绞在一起的手指,又补充一句“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薛红药看她气色还好,的确不像受了重创的模样,稍微放了点心,又问:“那……要不要喝药?现在喝还有用吗?” 长安摇头:“不用,放心,不会有的。”罗泰留下来的制药手册中有一味药能让女子短时间内不能受孕,表现形式为延长生理周期。她去夔州接纪晴桐时,为避免路上来月事耽误行程,就制了这种药,回来时还剩了一些。她去找陈若霖之前已经服过了。 薛红药低头不语。 “红药,把门关上,过来坐下,我有些话要跟你说。”长安道。 薛红药照做了。 “过两天,我要回盛京一趟。”待薛红药在她身边坐下了,长安对她说。 薛红药愣了一下,问:“你一个人吗?为何回去?何时回来?” 长安一一答道:“我会带龙霜他们回去,还有云胡,他本不是我的仆役,此番我会将他一并带走,送他去他想去的地方。你放心,在离开之前我会另寻一名琴师回来。至于归期,应当在九月,最晚不会晚过十月。” “为何回去?”薛红药对这个问题很执着。 “你纪姐姐不在了,她的弟弟还在盛京,我总要回去给他做些安排。另外,我承诺过一个人,如今他让我践行承诺了,我必须回去。”长安道。 薛红药眼睛里有不舍,但她依然乖顺地点了点头。 长安看着她,心中挣扎眸光纠结。 薛红药见她这欲言又止的,便道:“你要交代我什么事就直说吧,什么事都没关系的,只要我做得到。” 长安叹气,道:“这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