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是在思春?” 阿泽被他连连言语相刺,猛地跳起来道:“我没有!我才不像是……” 赵黼挑眉:“不像是什么?” 阿泽跺跺脚,又怕高声惊动了人,便低低道:“我才不是那种!”此刻却已经脸红过耳,又恼羞又嫌弃地看了赵黼一眼,索性打开门,跳了出去。 赵黼在后望着他出去,想了想,隐约有些明白,便无声而笑。 不料里头云鬟也听了动静,便出来看了眼,见阿泽不在了,因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又吵嘴了不成?” 赵黼道:“没有吵嘴,我怎会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云鬟不信这话,便疑惑地看他。 赵黼才又笑说:“是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知道思春了,方才给我说中心事,还恼我呢。” 云鬟正半信半疑,谁知阿泽虽出了门,却并未乱跑,只站在窗户底下,乍然听了这句,恨得道:“你才思春……没想到你是、是……忒不正经!” 云鬟越发诧异。 赵黼自倒了杯茶,啜了口:“听听这话,就好似我对他做了什么什么似的。” 又扬声对窗外笑道:“小阿泽,你放心就是了,六爷真对你做了什么……一定对你负责。” 阿泽忍不住大叫一声,终于拔腿跑了。 云鬟虽不知道原委,听了这两句,便认真道:“阿泽从来心直,你休要只是欺负人,也不要见了谁都要言语调戏。” 赵黼嘿嘿笑了两声,盯着她道:“那好,以后我就只‘欺负’你,对你……言语调戏,如何?” 云鬟见又胡言乱语起来,便转头进了里屋。 赵黼望着她的背影,心中又有些上上下下,想了会儿,因起身走到门边儿,便往里看。 却见云鬟坐在床边儿,靠在床柱上,微闭双眸,怔怔地不知在想什么。 赵黼放轻了步子,悄悄地走到跟前儿,云鬟因等了大半夜,有些困倦,竟没留意。 赵黼便在旁边轻轻落座。 如此一来,云鬟却察觉了,睁开眼看见他时,一惊欲去,赵黼拉住胳膊道:“你忙什么,坐坐都不成么?” 云鬟忙扯出衣袖,心不由跳乱。 这还是两个人头一次如此“相安无事”地坐在……床边。 先前虽已经练得心平气和,此刻,却又忍不住有些紧张,呼吸也很快紊乱。 赵黼耳目过人,早听出来,心中转动,便道:“你觉着……今晚上会有什么收获么?” 云鬟没想到他竟说的此事:“我方才也想过,今日才出了事,原本说不至于立刻便有异状的。不过……” 赵黼问道:“不过怎么样?” 云鬟叹道:“不过这件事有些不能按照常理测度,所以便守株待兔看一看罢。” 赵黼点了点头:“果然是透着诡异,那丫头死的也怪。看着纤弱,却把那许多人都甩开,竟似力大无穷了般。” 云鬟被他引了两句,心神不由放松下来。 只顾去想案情,忖度道:“我便是见她如此怪异,便叫你多留些心……先前表哥来的时候,也叮嘱他小心不要碰到,表哥听了症状后,却也跟我想的一样,早有预防,却不必我提醒。” 赵黼听到这里,便往她身边靠了靠,道:“你那时候去拉着我,可知我心里……喜欢的什么样儿?” 云鬟一愣,转头看过去,幽暗烛影里,却见他双眸微粲,唇边一抹浅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