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卿的意识再次涣散,手揽上了他的脖子,无意识的回应着他,嘴里低低的溢出喘息和呻吟。 犹如点燃了某种事物,顾一白身子顿时一僵,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哑的开口:“卿卿,我等不到了,给我,嗯?” 热气喷薄散在耳郭,苏云卿忍不住瑟缩,他身上滚烫的温度仿佛传染给了自己,理智被情潮颠覆,她胡乱的点着头,顿时彻底沦陷。 翌日转醒时,两人不着寸缕的紧紧相拥,苏云卿脸一红,身子一动欲挣开,旁边那人顿时收紧手臂,一个翻转压在了她身上,唇覆了上来。 又是一场鱼水之欢。 待两人结束,已经接近中午,苏云卿浑身酸软,无力的倚在床头,一口一口喝着顾一白喂给她的莲子银耳粥,香软浓腻,从喉咙滑到胃里,连同心脏,都无比温暖。 喝完,她又懒懒的睡去,昨晚几乎一夜未眠,早上也是清晨就被闹醒,体力透支,顾一白收拾完厨房,掀开被子躺了进来,动作轻柔的按捏着她的四肢,力度适中,苏云卿舒服的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哼。 “卿卿,别发出声音”,他开口,声音清冽,还带着一抹磁性,格外吸引人,苏云卿觉得自己的腿又开始软了。 她不满的皱起眉头,顾一白见状,低声解释:“我怕你等会更累。” 苏云卿闻言恨恨的侧头,在他胸前咬了一口,抱怨道:“你还好意思说,一点都不节制!” “抱歉,忍了二十多年,情难自禁”,他低低的笑开了。 苏云卿耳根一红,闭着眼睛装死。 年后,苏云卿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依旧是路可在打理,红颜祸水自在国外拿了奖之后,回到国内,开始狂揽大大小小的电影奖项,苏云卿成为历史上唯一一个拿了大满贯的影后。 一时间无人能及,而苏云卿每年最多只接三部电影,但票房和口碑都是极好,而因为她异常低调,新闻也是越来越少,但人气却是居高不下。 这一年,两人走遍了大大小小无数个城市,褪去明星的光环,如同一对普通情侣在异国的街头漫步,闲逛,自拍,游玩。 春天在阿里山顶欣赏云海日出,绚丽樱花,夏日参加皇后镇林道尔冬日嘉年华,享受温德米尔湖来自爱尔兰海的清凉海风。 秋季去斯里兰卡世界体会最美的火车线,穿梭在高山茶园的高山火车,漂浮于大海之上的海上火车,冬日在白雪皑皑的富士山下泡温泉饮茶。 偶然也会被粉丝认出,一脸激动的冲上前来要签名和合影,苏云卿都好脾气的应下来,完全没有一丝明星架子。 第二年春暖花开的时候,两人在新西兰——吉斯伯恩举行了婚礼,这个世界上每天早晨第一个迎接太阳的城市,名为幸福的第一道曙光。 圈内一大半明星都去参加了他们的婚礼,盛况空前。 在众人的祝福下,苏云卿缓缓的走向那个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的那人,他微笑的站在那里,仿佛穿过时光,回到了第一次在剧组的初相见。 那个穿着白色衬衫,面孔精致的男孩。 如今,他是她的丈夫。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