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蓝馨儿,罗风顿时犹豫起来,如果妈妈知道老爸在外面还有一个私生女,不知道会不会大闹特闹呢,他可不希望,好不容易团员的一家人,因为这件事情闹的鸡犬不宁。 思前想后好一阵子,他还是决定将事情说出来,如果隐瞒不说,对蓝馨儿来说极其不公平,还有纸是包不住火的,总有一天他们要相见,与其遮遮掩掩,不如来个痛痛快快直接相见好。 见罗风站在院门口欲走不走,苗秋柔看出了一些端倪,不由问道:“风儿,还有事情吗?” “确实还有一件事情,需要给您们说……”罗风从思索中回过神来,继而回身,走进院子,道。 “呃,快说……”老爷子一听,顿时来了兴致,急忙道。 见老爸老妈都期待地望着自己,罗风一咬牙,说道:“爸,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蓝溪阿姨?” “什么?蓝溪,你你……你见过她,她在哪里?”罗长天听闻罗风说出蓝溪两个字,其身体顿时剧烈颤动,继而瞬间冲至罗风的面前,双手死死抓着罗风的双臂,摇晃着问道。 “这……”罗平看到罗长天如此惊慌,不由惊愣地瞪着老三。 “蓝溪,风儿,你居然遇到了那个贱人,说,快说,她在哪里,我要去杀了她……”苗秋柔听到蓝溪两个字,一张俏脸唰地拉黑,继而状若疯癫般喊道。 罗风看到妈妈的反应,悬着的心,猛地一沉,不由大感不妙,果然如自己所想,妈妈还真会大闹特闹,不过,话一出口,再想收回,那是万万不能。 不得已,罗风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道:“爸妈,您们都别急啊,听我慢慢道来吧。” “好,你慢点说……”罗长天似乎没有看到妻子激烈的反应,松开罗风的手臂,长长呼出一口气,道。 “长天,没想到那个野女人居然找上门来了,既然如此,你就和她过去吧,从此当我没有出现过。”苗秋柔见罗长天居然还这么关心那个野女人,顿时心灰意冷地道。 “秋柔,不是这样的,我们听小风说完,怎么样?”罗长天见老婆如此,顿时大急,继而一把抱住正要夺门而去的苗秋柔,急急道。 罗老爷子总算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霍地站起,继而断喝一声。 “胡闹,都给我安静点……” 听到老爷子发火了,苗秋柔顿时安静下来,仍旧抹着眼泪,轻轻抽泣着。 “小风,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罗老爷子神情肃穆地看向罗风道。 罗风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整理了一下头绪,继而缓缓地道:“蓝溪阿姨在18年前就已死了。” “什么?……” 罗长天、苗秋柔、罗平三人异口同声,不可置信地问道。 罗风重重点头,罗长天如泄气的皮球,猛地一屁股跌坐到地上,神情萎顿而又呆滞地望着夜空中的繁星,一抹泪珠,如断线的珠子,噼里啪啦无声滚落。 而苗秋柔显然没有料到事情会是这样的结局,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其一双枯瘦的小手,竟是颤抖着,不知所措起来。 “是真的,我也是前几天去了一趟龙虎山,才知道此事的,我还在蓝溪阿姨的棺椁前祭拜过她……”罗风见事情已经如此,不如一口气将事情都说完,于是紧接着道。 罗长天听到这里,猛地从地上弹起,继而瞪着一双猩红的眸子,急吼吼地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爸,您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说吧,是这样的……” 罗风抓住老爸的大手,沉着地将当年发生在芦溪湖边的事情,一五一十讲了出来,足足讲了半个小时,他才将蓝溪阿姨的事情讲完,最后才将蓝溪阿姨的死因讲了出来。 “啊……蓝溪,蓝溪……哇……” 罗长天听闻蓝溪因为自己的离去,苦苦等候自己,而因为产后郁郁而终,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冲天一阵咆哮,继而念着蓝溪的名字,居然嚎啕大哭起来。 苗秋柔听闻到此,竟是一屁股跌坐在地,其眼中不再有醋意,有的只是同情和凄然,喃喃自语着:“她死了……死了……” 罗风看到两人如丢了魂一般,不由暗暗替他们着急,对于这件事,他可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期望老爸老妈能自行化解。 还是老爷子镇定得多,随即问道:“小风,你说蓝溪产后不久郁郁而终,那么她的遗孤呢?” 听到罗老爷子的问话,罗长天和苗秋柔,猛地抬起头来,继而双双弹起,罗长天瞪着罗风问道:“那孩子,是男是女?现在在哪里?” “是女孩,就在我顺义的厂房里。” “女孩,好啊,我罗家终于有女孩子降生了,太好了,走,小风,我们去顺义。”老爷子听闻,顿时激动而又兴奋地道。 罗风见其表情,大惑不解,别人都是重男轻女,而爷爷似乎有些重女轻男,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