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抹眼泪,拿着饭卡去了她第一次带雷纪堃去的食堂。白秋合打了和那次一样的粥端到了他们曾经一起坐过的位置。 现在再也没有人冷着脸对她说:“你就只吃这个啊。” 再也没有人不爽的说:“以后给我好好吃饭,被我发现一次,我找你算账。” 再也没有人霸道的对她说:“给我长胖点。” 甚至,再也没有人不嫌弃她的口水吃她的剩饭了。 白秋合默默地喝粥,泪水情不自禁大滴大滴的落在碗里,后到最后她整个人就哽咽的喝不下去了。 虽伤心至极,但吃完早饭的白秋合还是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去了图书馆。 白秋合坐在雷纪堃曾经坐过的那个位置,不自觉想起那天,雷纪堃挨在她身边,她总是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记得那天,他还一直痴痴的盯着她看,看的她的脸烧的通红通红的。 后来见她不高兴了,他眨着眼说:“你怎么不戴我给你配的隐形,你不带眼镜肯定更好看。” 白秋合记得自己的脸当时不争气的更红了。不过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还是顺着雷纪堃的意愿摘了眼镜,一直戴着隐形。 也是那天,她决定忽视边上那个男人继续看书的时候。雷纪堃凑近她闭着眼深深嗅了嗅,然后不轻不重的问:“你用的什么沐浴露,真香!” 那一刻,她真是羞得无地自容,当即凶巴巴的把他赶走了。 所有这些一一浮现在眼前,就好像发生在昨天。 白秋合不舍的摩挲着那个座位,好一会她才转身亦步亦趋的的离开。 走到半路,白秋合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不知道为什么手机响起的一瞬间,她的心尖锐的疼了一下,心跳顿时就乱了序。 “喂,请问……”她的话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了,只听见电话里一个略微熟悉的男声凝重的说:“白小姐,雷哥出事了。” 接完电话的白秋合手机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她慌乱的捡起来,疯了一样拼命跑出了校园。 * 雷纪堃昨天晚上凌晨从酒吧出来,微醺的他驾着车子路过一处拆迁带,不小心压线了,正在这时旁边的面包车“duang”的一声撞了上来。 雷纪堃是有些微醉,但是意识和思维还是很清醒的。很明显,对方是故意的。 很快,从那辆面包车上下来两个流里流气的男人,一个是光头低个子,一个是肥头大耳满脸油光的中个男。 其实这两个人早在酒吧门口就盯上了雷纪堃的路虎了。 两个人下车后就凶神恶煞的说雷纪堃违章开车把他们的车子撞了,要求掏3万块钱私了,否则叫警察得罚死他。 这是被碰瓷了。 雷纪堃火冒三丈的下车后,对着那两男的骂了一声“找死,是吧”然后就一脚狠狠踹上去将那个光头小弟踹了出去。旁边的胖子见状就动手要打雷纪堃,殊不知雷纪堃利落的抓|住他的手腕猛力一拧差点将他的胳膊扭折了。 雷纪堃没有专门练过,但是他从小没少打架,而且大多时候是他一对多的打,他向来力气大得很,往往最后都是他赢了。因为从小的实战经验,雷纪堃完全没把这两个男人放在眼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