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南溪说着,抬指在配花间拨弄了两下。 虽然她不过是看似随意的随意而行,但,经过她的稍微修整,整个插花的感觉顿时不同起来。 有太太在旁赞道:“果然是显得更为清雅了些。” 第一个人出了声,后面的人再开口,就没有那么难了。 “我也觉得好似这样更好。” “可不是。当真和以前相比,如今更佳。” 严明悦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正欲再继续前行继续争辩,却被旁边一个女孩儿给拦了下来。 柳平兰笑着拉了她一把,说道:“前些日子你祖父还说要请我祖父喝杯酒。如今他们一直没有时间,酒也没有喝成。不若我请你喝一杯茶罢。” 严明悦气道:“谁要和你喝茶了?” “不喝茶吃点点心也好。”柳平兰说着,朝旁边的朱丽娘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的把严明悦拖走了。 此时众人都在窃窃私语。 梅太太当众将那簪子拿了出来,再次笑着交给郦南溪,“六奶奶这次可不用推辞了吧?” 郦南溪婉言谢绝。 梅江婉适时的走上前来,笑着问大家:“既然花艺比试得不出结果,不若大家玩投壶吧。谁投壶投的好,这个便给她,如何?” 众人尽皆道好。 严明悦的花艺在京中贵女里已然是十分出众的了。不然的话,刚才严明悦也不会有信心去质疑这第一的优劣。 可是严明悦都远不如这位国公夫人…… 花艺一试,大家都不想再比下去了。因为就算是去比,结果如何也已经一目了然。 倒不如去玩投壶,把刚才这一茬揭过去。 梅江婉和梅太太说了一声后,就赶紧去到后头寻友人。 严明悦出了丑,想要质疑却又被反将了一军,当真是不愿在这里再待下去了。梅江婉就安排了人送严明悦回严府。 朱丽娘好不容易不用再管严明悦,暗松口气。和柳平兰一起往回走的时候,她用手肘捣了捣柳平兰,“怎么回事。那严明悦做什么要针对西西?” “我哪里知道?我祖父和她祖父虽是同僚却政见不合。我与她并不熟悉。”柳平兰瞥了她一眼,轻声道:“想必因为她平日里被捧的太高了些,骤然不是最拔尖的那个,就有些难以接受吧。” 朱丽娘愤愤然,“她也太不知好歹了些。我看着西西的插花就很好。” 两人与严明悦并不相熟。脾性不合,家中长辈也不甚融洽。方才两人赶紧出去不过是为了给郦南溪救急而已。 郦南溪感念友人们的相帮,看到两人回来,就上前挽了她们的手臂。 三人正欲与众人一起去玩投壶,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