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可爱死姐姐了。” 邵恩立在一旁补充道,“你上次在猫咖跟小蓝说的话是,姐姐只喜欢你一只布偶,上周看你不在,都没进店。” “……噗呲”应谨言跟余盈樽笑出声。 萧默拍了拍邵恩的肩膀,叹了口气,“兄弟,你不知道吗?她们女孩子撸猫时候什么甜言蜜语都能闭着眼说出来,一渣一个准,良心都不会痛的。” 萧默话音刚落,就接收到了应谨言的视线问候,立马闭上了嘴。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江月就聪明多了,他不讲话,只是安静的把冰可乐给余盈樽续上,就回去坐着工作了。 邵恩伸手妄图摸几下猫肚子,被萧团团蹬着小短腿踢了几下,只得作罢。 “让你在萧团团面前!说我背着她勾搭别的猫!活该!”抱猫的徐扣弦底气十足的冲邵恩做了个鬼脸,“略略略。” 邵恩把徐扣弦那杯饮品拿到自己唇边,尝了口,又扬手,揉了揉徐扣弦的头发,“不揉猫,揉你更好。” “哦。”徐扣弦委屈巴巴道。 这顿试吃会变成了八卦撸猫大会,萧默毫无悬念的跟邵恩江月一起凑了一桌,在听见邵恩今天见了徐且鸣之后,萧默一拍大腿,感慨道,“徐且鸣脾气可好了,你算是捡了便宜了,不像应慎行对我,简直阶级敌人。” “……”邵恩虽然非常想安慰萧默,但还是叹了口气诚恳回道,“如果我是应慎行,遇上个订婚典礼现场放我妹妹鸽子的男人,你可能在说明自己是谁时候,就已经入土为安了。” 江月把视线从笔记本屏幕上移开,补刀说,“我觉得邵恩说的合情合理,完全没毛病,应慎行真的脾气就算可以了。” 殊不知徐扣弦那边怀里抱猫,却已经开始讨论,怎么搞死对象前女友了。 男欢女爱是寻常事,喜欢的时候尽了心,分手的时候好聚好散。 如果是单纯感情上的辜负,那也真的谈不上需要报复些什么。 可若从最初就是一桩算计好的利用,隔了十几年,过了也就过了,邵恩不翻旧账,可你还跳出来蹦跶,就忒不是个东西了。 事到如今。 不送对方入土,她徐扣弦就不是徐扣弦了。 **** 晚上回家以后,徐扣弦拉着邵恩扯了半天家常,主要为围绕这位绿了邵恩的瞎眼传奇女子展开。 期间听的徐扣弦义愤填膺,喋喋不休的骂人,把自己说的口干舌燥,应谨言自制的两瓶焦糖奶茶被她喝的一干二净。 这位瞎眼的女孩子有个极为讽刺的名字。 钟情。 据邵恩本人描述,钟情长得并没有特别漂亮,在这点上,徐扣弦觉得有待考证,毕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敢于在现任面前说前任好看的,除非想死。 钟情是邵恩本科同学,据说是某个县份的状元,但在北大这种学霸聚集的地方,并无任何特殊的地方。 邵恩叙述的时候很平常,他只同钟情在毕业前的四月份交往过十五天,第一天钟情同他表白,他答应了,第二天钟情就哭着来找他讲,自己的论文被导师打回来重写。 于是邵恩就帮钟情通宵达旦的写了份新的,论文交完,钟情就提了分手,紧接着邵恩就目送钟情上了校外一辆奥迪车。 这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悲惨桥段。 闻者落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