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拉祝央的手,但却发现那女omega的视线就落到了他的胯下。 男alpha更兴奋了,眼看裆部已经在抬头。 就听对方道:“这里啊?倒是直接。” “不过周围的气息太碍事了,我觉得至少减去三分之二的浓度才能让人舒适,要不就干脆——” 她这话没头没尾的,但昨天这omega当场阉割的事迹试问现在谁还不知道? 对于这个omega来说,减少信息素浓度的方法是什么昭然若揭。 那男alpha胯下一凉,竟直直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有些惊恐的看着那个女omega。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然发现她手里银光一闪。 不对,这里是军营,他们刚刚进来的时候都检查过,不可能带攻击性制品进来。 可事关蛋蛋,任何一个alpha都是不能冒险的。 便听那女omega道:“这样才对嘛,离远一点就没有那种立马切掉的迫切感了。” 说着还对他笑了笑:“放心,和腺体不同,睾丸切除还是会影响行动的,你还得干活儿,我要干也不会是现在。” 她说出来了,这个omega真的说出来了。 周围不怀好意的alpha忍不住往后退,无端感觉风吹蛋蛋凉。 这家伙如果就是个抱着所谓幼稚的理想认不清现实,傻乎乎自我牺牲的omega还好,但现在的情况明显不对劲呐。 这个女omega该不会本身就是一个阉割癖吧?前段时间就有个新闻,说是有个变态罪犯,长期流窜于街头巷尾,打晕落单的alpha进行阉割。 这个女omega该不会就是那种变态吧? 祝央抬头笑了笑,不知为何,那笑容无端显得诡异,就像恐怖片里面的变态杀手露出真容那一刻一般。 这会儿原本垂涎她美貌的alpha们没一个觉得她是等待他们扑上去咬一口的小羔羊了。 明明就是一条毒蛇,所有人默默的后退,准备回房该干嘛干嘛。 就连一开始挡在他们门口的那个alpha也是,偷偷的就要蹿走。 却被祝央叫住了:“不打扫屋子就说明没有正事绊着,稍微躺床上一会儿也就没问题吧?” 这个躺床上,自然就是那啥被割后的恢复期。 男alpha连忙摇头,脚步一收便回到他们房间,先是洗自己的手,然后各种铺床打扫,仔细的不能更仔细,心里却是悔得要命。 不是没听说过这几个omega或许有点能打,但那又怎么样?alpha最不畏惧的就是拳头的碰撞。 可这尼玛冲着蛋蛋来的,他就不敢硬接了啊,他可不要变成几个omega一样的人妖。 别说,军营里就是再油的家伙,动手能力和自理能力是没得说的。 一个寝室没多久就打扫出来,散发着消毒水的味道,不是很好闻,不过倒也让人放心。 那男alpha如蒙大赦的跑掉之后,祝央他们也不耐烦出去,便在寝室里边休息。 到了晚上,入伍检查也结束,该轮到吃晚饭的时候他们才出来,顺着队伍往前走。 先是去操场接受了长官训话,才整齐的来到餐厅。餐厅的人也是beta。 祝央又瞎几把乱撩,结果碗里的菜色那叫个丰盛,连甜品都比别人多一份。 第一天好歹就这么过去了,还算轻松和谐。 到了第二天就完全不是这种气氛了,别的营地不清楚,但他们毕竟是前线候补。 现在战场形势不好,需要很多能够迅速投入战斗的士兵,这也就意味着训练的残酷性是可以预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