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这顿只有姐弟两个一起吃,城里才出了这种事,警局那边的事情特别多,别说赵翊只升了一个小队长了,就连局长都准备这几天直接住在警局不回家了。 昨天受伤的人不少,现在是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一百个人来用,来这边混日子的也不敢在这时候掉链子,这个风口,如果不是伤的动不了,前面有人敢请假,后面说不定就会被强制脱衣服了。 不过赵翊还说了一个消息,昨晚乱民大部队死的死逃的逃,但还是有不少人选择藏了起来,他今天上班的时候听别的同事说,有个二十多人的小团队逃窜的方向就是他们这边的别墅区。 看到赵翊发来的消息,本来已经打算睡觉的姐弟俩暂时也不想睡了,打着手电开始修补院墙还有电网。 忙忙碌碌的忙到十二点,才将电网彻底整好,确定通上了电之后,姐弟俩才洗了澡准备睡觉。 房间里味道太大,两个人直接在客厅打的地铺,窗户都被砸了,窗外有微风吹进来,姐弟忙了两天一夜,基本上倒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依旧是被外面沈漫的声音给吵醒的。 这姐们细声细气说话的时候还挺温柔,一旦扯着嗓子喊,就跟自带3d音效的大喇叭一样。 外面天还没亮彻底,姐弟两个眼睛要睁不开了,没人想去开门,俞飞瑶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垫上,踹了踹睡在隔壁地垫上的弟弟,示意他去开门。 俞飞星被血脉压制,不情不愿的爬了起来,先断掉了院墙上的电网,才跑出去开了门。 “姐啊,你为什么总喜欢大清早的来敲门啊,有什么事情不能等晚上再说吗?” 睡了几个小时被吵醒的感觉,真的太酸爽了。 沈漫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俞飞星的胳膊:“生前何必久睡啊弟弟。” 话是这么说,但沈漫还是反省了一下自己,下次有啥事还是等晚上再说比较好。 两人进了门,沈漫看着已经被收拾干净的房子,再看看俞飞瑶趴在地垫上半死不活的样子有点震惊:“你俩不会是熬通宵把家里给打扫干净了吧?” 俞飞瑶趴着动都没动,有气无力的回应:“你说呢?听说外面还有乱民在流窜,你怎么不在你爸妈那里多住几天?” “我待不住,那边小孩多,吵的人脑子都要炸了,我本来昨天就要回来的,但我妈好说歹说硬是不让我走,这才勉强待到现在,这不一大早就赶紧溜了。” “那你给我带啥消息了?” 以俞飞瑶对沈漫的了解,这姐们要是没事,不会大清早天都没亮全就来叫们,肯定是有什么最新的消息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她分享。 “还是姐妹你了解我啊。” 沈漫盘腿在地板上坐了下来:“就是昨天这个乱民的事情,当晚就抓住了不少活的连夜审讯,你猜怎么着?” 俞飞瑶十分配合:“怎么着?” “说是一个被实验室开除的人,给外面的人通风报信的。” 这个人一开始就参与新药研发工作,疫苗研究的项目也有他,每天废寝忘食的在里面研究,但忽然有一天陈启年拿了几支药回去,说要试试别的方向,另组了一支队伍,然后这个背刺的人就想申请进入新队伍,但是被陈启年以人数够了为理由给拒绝了。 “后来呢?” “后来就是愤愤不平呗,陈院士选的那几个参与研究的人好多论资历都比不上那个被拒绝的,一时想不开犯下大错,最后被开除了呗……” 这些也不是啥机密,沈漫很快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清楚了,事情闹的这么大,当然不止这一个人在背后捣鬼,新城区内表面看着风平浪静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其实暗流不知道多汹涌。 而乱民也不全是乱民,其中好多都是新城区的住户,这群人很不服这个贡献值领药的制度。 因为在他们看来,这根本就是官方不管底层人民的活路的表现,那些贡献点高的全都是身家富裕不愁吃喝的人。 然后再有一批乱民早几天就已经藏了进来,里应外合之下,才能打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俞飞瑶听完不知道应该说点啥。 想谴责几句,但话到嘴边又有点说不出来,因为这种事情在天灾之下是很正常的,很多人为了活下去已经抛弃了做人的底线,只要能活下,他们什么事情都愿意干。 这次的乱民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