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劭:“洛阳来书?何事?” “少帝暴病而亡,幸逊改立闻喜王七岁稚子为新帝,诏改定康为泰安,幸逊假节钺,如今传书命天下各诸侯前去洛阳参拜新帝。” 魏劭扬了扬眉,展开黄帛看了一眼。 …… 半个月前,朝廷侍诏郭兴、大夫崔进,两人因不满幸逊在朝中作威作福,和南宫卫士令周追一道密谋,借着少帝的名义召幸逊入宫,暗中在帐后埋伏了刀斧手,等信号出来斩杀幸逊。少帝如今渐渐长大,已经十五岁了,处处受幸逊的挟制,敢怒不敢言,被说动答应了下来。按照议定,以商议为幸逊加封国父之名将幸逊骗进了宫。计策商议好,只是毕竟从小受挟于幸逊长大,事到临头,少帝终究还是恐惧于幸逊的平日淫威,面露惊惶之色,被幸逊识破,掉头逃跑,一边逃,一边大声呼叫,帐后的刀斧手闻声追了出来,被幸逊冲进来的卫士斩杀,幸逊逃过一劫,岂肯放过?当天抓了郭兴崔进等人,连同家小斩首于街市,没两天,少帝也暴病而亡。幸逊便该立闻喜王的七岁儿子刘筌做了新皇帝。 …… “先生有何见解?” “主公自然不去。可推病却之。攻下晋阳,虽兵员猛增,却也良莠不齐,需时日加以驯用,且大战过后,原本就该养息上一些时日。我听闻青州袁赭、广平刘楷二人已经集合联军,打着勤王旗号正往洛阳发兵征讨幸逊。主公借此机会,坐观鹰犬相斗便可。” 魏劭打下了晋阳,一统北方,幸逊自然不肯坐视,原本必要干涉的,现在忙于应对袁赭刘楷,正好给魏劭留出了整顿军务、接手地方管理的空档。 “先生所言有理,我且慢慢养上些时日的病,等病痊愈,再作后议。” 魏劭将手中的黄帛掷在案上,笑道。 …… 魏劭一出去,事情就一件接着一件的滚了过来,根本就脱不开身。至晚,魏府和城外东南西北四兵营又大设庆功之宴。魏劭免不了一番酬酢饮宴。最后终于摆脱人回了西屋,天此时已经黑透。小乔刚沐浴完不久,穿着套家常的烟红色软绸袍子,正坐在梳妆台前,将秀发全都拢到了肩膀一侧,微微侧头,擦拭着自己刚洗过的湿发。袍子很宽松,遮的也严实,因为头发都拢到了一边,只露出一截月牙般的后颈。但套她身上,在侧旁那盏烛火的映照下,却愈显得整个人清新纤袅,令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魏劭推门而入,看到这样的一番景象,脚步便立在了门槛之内,望着她新出浴的背影,一动不动。 春娘回头,看到魏劭回来了,心里也知道白天应是被打断过的,见他此刻又这样注目着小乔背影,立刻便从小乔身后起来,带着两个侍女一道出了屋。 魏劭走到小乔身后,矮身下去,双臂从后插入她的两腋之下,埋脸到了她后颈里,深深地闻了一口她皮肤和头发里散发出的浴后馨香,忽地感到竟然就急不可耐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像白天那样将她送放在了床上。 小乔心知这回是无论如何也避不过去了,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见他两只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盯着自己,抬手飞快地除去他的腰带,又扯开了衣襟,情不自禁就紧张起来,躺在枕上,也睁大眼睛看着他。 魏劭刚扯开衣襟,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