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总馆回来已是晚上十点钟左右了,钟南方感觉肚子有点饥肠辘辘,便去中城醉香楼吃点东西。这也是海安城两家夜里还营业中的一家,他经常去的地方。车到醉香楼,他叫司机在一暗处停下车后,两人便上了楼。 醉香楼霓虹灯不停地闪着,客人,花枝招展的姑娘们来回穿梭,让人眼花缭乱;叫唤声,音乐声,划拳猜令声混杂在一起热闹非凡。 “两位客官,预定房间了吗?”伙几热情的招呼着。 “二楼香妃厅”钟南方在二楼要了一间包间,那是他经常去的那间,较为僻静。 “好呢,楼上请!”伙几把手一伸,随即端着一个茶盘,把钟南方他们领到二楼“香妃厅”。 两人坐好,点了酒菜,一盘肘子肉,一盘卤牛肉,一盘花生米,外带一斤烧酒。 “请客官稍候,马上就好。”伙几倒好茶水便迅速离去。 十分钟左右,伙几端来了钟南方要的酒菜,摆好在桌子上:“请客官慢用。”旋即离去,又关好了门。 钟南方很惬意地喝着烧酒,吃着肉。三杯酒下肚,钟南方感觉身子暧和了不少,肚子也不象刚才那样饿了,便不由感慨起来:“这年头,有这样的生活,也算是幸福的了。” 说着端起酒盅又一饮而尽,还发出“啧啧”的声音。他又夹起一块牛肉送进口里,一边咀嚼一边对司机说:“吃啊,你我兄弟也有五六年了,不必拘礼。”接着他又说,“也不知以后是否还经常有这样的生活哟。” “钟门主跟随帮主十多年,深受帮主器重,别说大富大贵,这样的生活还是不在话下的。”司机附和着说。 “喝,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天喝什么呢!”钟南方又举起杯,一干而尽。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钟南方有些微醺,可他并没放下酒杯。 “南方老弟。别来无恙?”进来的人客气地跟钟南方打着招呼。 钟南方听着这声音这等熟悉,定神一看:“哦,原来是天翼兄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兄弟有所不知,你一进门我就看见你了,只是当时正跟几位朋友聊着不便离开,可转眼就不见你了。”钟天翼回答着。 “来,请坐,光顾说话,也不请你坐下了。”钟南方指着身傍的凳子,请钟天翼就座,“请坐,天翼兄。”他又对伙几说,“来两壶烧酒,一盘牛肉,一盘烧鹅。” “不了,兄弟,我已经叫好了,就在你的隔壁,能否赏光?”钟天翼满眼期待的神情。 思虑了一下,钟南方便站起身:“行啊,你我兄弟也许久没有聚在一起了,今天是个好日子,走,去老兄那儿。”钟南方又吩咐司机一个人继续吃,等他一会就回来。 钟南方与钟天翼相拥而去。 隔壁房间,也是一个小间,一个小桌上摆满了酒菜,热气腾腾。 钟天翼把钟南方请到上位,给其倒了满满一杯烧酒,自己也倒了杯酒,他端起酒杯举起齐眉:“南方兄弟,请!” “钟南方也举起杯:“请,天翼兄。” 喝完一杯之后,钟天翼又拿起筷子给钟南方夹起一块烧鹅肉:“兄弟,这是最近本楼推出的特色佳肴,烧鹅肉,请尝尝。” “天翼兄不必这么客气,我们又不是外人。你也请。”钟南方又端起酒杯,回敬了钟天翼。 他们边吃边谈,相谈甚欢。房间笼罩着一团热气,蒙蒙胧胧。在钟南方眼里,就象是进了仙境,他已经有点醉了,可是钟天翼还不断地劝酒,两人天南海北地聊着。钟南方时而哈哈大笑,时而慷慨激昂,滔滔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