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黄子鸽要老肖陪好江红雷,她走了出去,直接去了杨华的教室。 黄子鸽把杨华叫了出来,说跟她去一趟他的房间。一路上,黄子鸽严肃地批评了他,惹下此种事情,是有杀头的危险的。还告戒他,见到江红雷之后,什么都不要说。 杨华听了黄子鸽的教训,未有顶撞。可是他心里却不平静,也有一股子傲气,因为这样的事被杀头,也不是什么耻辱的事。 来到自己的房间,杨华站在屋里没有言语。 江红雷看见杨华站在跟前,便问:“这些书都是你在看吗?” “是的。”杨华如实地回答。 “这些政治书籍,你也看得懂?”江红雷又问。 “还有些不太懂。”杨华又如实地回答。 “年轻人要安分守纪,做好你教书的本职工作就行,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这样的人能考虑得了的,这些书籍以后还是不看为好。今天看在你黄校长的面子上,我就不计较此事,你要好好教学,来报答黄校长的一片好心。”江红雷说完这些,便走出房间。 黄子鸽与老肖赶紧跟随而去。 见抄花名册的人已经抄好在那儿等着,江红雷便与黄子鸽及老肖告别,离去了。 远远看去,车子扬起一阵尘土,瞬间消失。 这时,王义虎走了过来。 黄子鸽既惊讶,又生气地说:“你怎么来了?此时才来,一切都晚了。”她想,要是江红雷抓人的话,王义虎这时来,不是错过了吗? “我早就来了。一听到恃卫报告,大哥就要我赶到这里来了,见没有发生什么,就一直在旁边候着。”王义虎这时对黄子鸽说。 黄子鸽见错怪了王义虎,也未多说,便要求大家回去。 王义虎进到黄子鸽的宿舍,问:“调查局的人来干啥?” 黄子鸽回答:“说是协助警察局调查常驻人员情况。”她又把事情原委跟王义虎说了一遍。 “大哥还是判断得准确,令我们带来了二十个人,如果他们强制带人,就抢了,哪有那么容易能从我们洪门帮带人走的。”王义虎对黄子鸽说。 黄子鸽真是出了一身冷汗,但她还难以确定这件事是否就这样完了,她在沉思着。 黄义虎见黄子鸽限于沉思,以为她是受了惊吓,便安慰地说:“姐,你也不用多想了,他们不能把你怎么样。” “为什么?他们调查局什么事做不出来。”黄子鸽说。 “一是没有证据,二是江红雷没有带人走,他回去也交不了差。再一个江红雷又不是一个傻子,如果他回去汇报,上级不怀疑他能力不足才怪。”王义虎继续解释。 黄子鸽不是担心这件事,这些情况她也分析过,想到过,她是在想另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是王义虎不能想到的,但她又不能跟王义虎说。 半饷,她问王义虎:“你说江红雷还会不会报复,以后还是否会来?” “我想不会再来了。他也知道,你会作好准备,清理这些违禁书籍,再来之后,什么都没查到怎么办?他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得罪我们洪门帮的。”王义虎安慰着黄子鸽。 “这事我想明白了,你说的有道理,你回去告诉你大哥,就说我这里什么事都没有,免得他又来担心,说不定又要因此软禁我。”黄子鸽这时对王义虎说。 “你尽是误会大哥的意思。我还不知道,他对你的安危胜过自己,你还老是责怪他,我都看不过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