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解开,受药物所驱,衣衫尽退,而他体内…… 没曾想,他景知煦还有被人算计到这般的一天,明明之前严密观察过云初,她当真是无丝毫异样,可是却…… 云初啊云初,你总是给我这样的惊喜,让我的心里……可是,太子如何会同意他和云花衣呢。 “云初,我都说了,太子并不是当真全意为你了,你弄了这般一出,还是得不到半点好。”景知煦思及此,突然开口,显然的声音里正极力压制着什么。 闻言,云初却没什么好脸色,回头暼了眼,“我劝安王还是消停一些,别一会儿战力不够。” 听着云初话的景知煦,当下面色变得极为好看。 而此时,云初这才眸光轻微一眯,看着景元桀,“你退不退。” 景元桀没动,也没有说话,只是衣袖似乎轻轻一挥,然后,内室里,帘帐内似乎还想说话的景知煦便没了声儿,紧接着,便又传来云花衣的娇喘声。 “十一,十二,将安王带走。”半响,景元桀不与云初对视,而是再一次对着路十一等人吩咐。 “快,就是那里,把那艘船给拦下来。”景元桀话声刚落,外面便传来呼喝声,命令声。 景元桀幽深的眸子里光泽翻滚,倾刻间看向云初。 云初迎上景元桀的目光,容色极淡,“我准备了这么一出,没有人收场怎么行。” “太子,是京兆尹带着一队官兵急行而来,显然是来抓人的。”这时,景元桀身旁有人禀道。 景元桀当即看向云初,不用说,云初既然能将京兆尹引到此处,必定是故意透露出什么此处有大盗的消息之类。 “云初。”景元桀道,声音似乎含着什么特别深沉的东西。 云初眉梢微微垂,“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如果今次当真是我中了计,那现在……”云初面上突然出现苦笑,既而有些漫不经心的看着景元桀,“太子大人,说起来,云初是在给你面子呢,如果云初声名有损,那不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吗,我都没求着你感激,更没想着让你帮忙,可是你这百般阻拦的又是何必呢。” 如此生冷生疏而微讽的语气,听得景元桀面色一黑,而这一黑之间,生生便没了话,路十一与身后路十路十二等人对视一眼,脚步也顿在那里。 路十站在船室外,看着太子和云初,神色复杂,太子对云初小姐……太子和云初小姐……哎…… 空气中似乎连呼吸声都变得沉重。 此时此刻,外面步声匆匆紧至,而此处,两相对峙,再一旁,有什么东西,一触即发。 “云初,你真的要这么做吗?”好半响,景元桀突然看了看船室外渐暗的夜色对着云初道,表情,前所未的有认真与凝重。 云初对上景元桀这样的目光,心底莫名的慌了一瞬,却扬了扬眉,点头,“剑在弦上,不得不发。” “好。”景元桀轻淡淡落下一个字,随即,对着身旁路十一等轻微点头,与此同时,突然一把拉过云初。 云初猝不及防,猛然一下子就栽进了景元桀的怀里。 “你……”云初想挣扎,可是身体却被景元桀紧固得不能动弹,而下一瞬,天地旋转,夜风轻荡,云初便已经和景元桀站到了岸边,然后,看着京兆尹带着官兵冲上了游船,心里愤怒满满。 “你丫的,武功好,了不起啊,老子今日弄这么个一出,容易吗,就被你给破坏了,你知道不知道云花衣和景知煦是怎么对我的,我能到得这一步,是我聪明,我……咦。”云初看着前方游船上那些官兵的面色,突然顿住了,这个时候,景元桀既然带走了她,然后路十一定然已经早带着安王与云花衣消失了吗,那些官兵冲了进去出来之后不该是一脸的颓败之色吗,怎么看那些官兵那含笑欲露,又颇为尴尬的神色…… 不像啊。 难道说…… 云初倏然间偏头看向景元桀,原来,这就是他方才说的“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