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但凡她想知道之事,轻轻一查,必然是知晓的,可是自从那日为难了云初,太子便悄然间撤下了她的人手,云王府她一丝一缝都探不得手去,眼下听着这消息,确实深表疑惑,“好像?说。” 而在其面前跪着的人闻言点头,“回皇后娘娘,奴才不敢妄加揣测,只是,今早巡宫时偶然发现,太子身边的人似乎往云王府走动得频繁了一些,这才有所怀疑,便派人探了。” 皇后闻言,轻轻点头,发上金钗疏离出冷然而高华的光芒,更衬得眼底光束贵气冷然。 “那太子现在……” 来人又道,“奴才使尽浑身懈数,方打听到,从昨夜起,便没见过太子身影,御书房虽彻夜光明,可是,太子不在里面。” “云花衣毁了,他自然是要累及毒发的。”皇后突然声音轻了轻,随即手在椅子上轻轻落了落,“既然没太子相护,云初又失踪了,谁先找到,送她入黄泉,也推不到本宫身上。”大殿内空寂静静,只听得皇后的声音落地有声。 “本宫的意思,你可听懂了?”稍倾,皇后这才看着地上跪着之人道。 那人当即点头,“奴才立即去办。”话落,身形一闪,转瞬消失在原处。 皇后这才朝着殿门口走去,抬头看着远处渐渐升起的太阳,唇角挂着一丝丝冷然的笑意,然后,似想起什么般,对着身旁道,“如嬷。” “老奴在。”一旁一位中年嬷嬷忙走了过来,“娘娘有何吩咐。” “她可有信来?” “回皇后娘娘,说是要再过些日。” 皇后闻言,面上似乎有了一丝了然轻淡的笑意,“那便就等等她吧,也给太子一些时间。” 中年嬷嬷闻言,点点头,“皇后如此为太子,太子终有一日会晓得的。” “他那性子……”皇后摇摇头,面上尽是冷漠与生疏,“他只需要守好大晋江山就可以了。” 那嬷嬷默默,眼底似有什么闪过,最终点点头,不再说话。 …… 而此时被掳禁的云初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眼底光色几变之后,拧眉。 这世上,竟有如此相像之人,如果不是她方才与那大波丝打了交道,眼下几乎都要认为,面前出现的这个女子,就是方才那位墨阎阁阁主,一样的容貌,一样的声音,只是装束不同,气质不同,相较于方才那位大波丝,此人却是一袭素衫装扮,与大波丝的妖媚阴柔相比,更为冷然刻薄,但,更像个女人。 “双胞胎?”云初动动唇。 来人对着云初没什么好脸色,没答云初的话,却是开口道,“云王府的女子果然都不是好人。” 云王府的女子果然都不是好人? 她和云王府的女子很熟,还是只是针对她……或者……云花衣? 云初觉得有点好笑,“那敢位这位莫名其妙出现的人,在你眼中,谁是好人,你?还是方才那个妖不妖女不女的变态?” 闻言,女子面色一肃,准确的说,女子沉冷的面上本来就没什么表情,只是眼底光色微沉,便显得更为严肃淡薄,此时上下瞅一眼云初,“墨阎阁阁主也是你能随便置喙的。” 云初站在那里,听着女子不客气的语气,却是不轻不重道,“我堂堂云王府嫡女,未来太子妃,就是你能随便指意喝斥的。” “未来太子妃?在我眼里算什么。”女子骄傲答道。 云初头微偏了偏,“那区区墨阎阁阁主在我眼里又是哪根葱。” “伶牙俐齿,不知所谓。” “颠倒黑白,自恃高贵。”云初话落,直接转身,衣袖一甩,就要向屋内走去,谁知却被那女子伸手一拦,“你可知道你刚才毁掉的是什么?” “不管是什么,已经被我毁了。”云初神色极淡,反正就是高山压顶,也就这样了。 “这可是阁主千方百计从死人谷里移值出来死人草,种植有多么不容易,你可知?” “死人草?”云初面色微微惊然,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她正要找这个东西,这东西就在眼前,还亲手被她毁了,这个害死她母亲,如今又让香姨娘日渐衰弱,几乎保不得孩子的毒草,竟然就在她眼前,之前安王说知道,显然也只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