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继续写吧。” “嗯好。华先生,我打扰你休息,我先出去了。”白咏梅转身出门。 “咏梅。”华雍城叫住她,道:“你不想学会写自己的名字吗?” “不想,我只想学会写华先生你的名字。” 华雍城笑了,道:“那你去吧,不要写得太累了。” 白咏梅高兴地点头。 这个姑娘对他用情很深,温柔善良,可是他偏不喜欢,他中意的是那些不认命的姑娘,无论何时都不服输的姑娘,这样才能支撑起他软弱的灵魂。 电话在卧室响起来,华雍城伸手去接,那端传来林之书的笑声。 “雍城,现在打电话会不会打扰你和冯小姐的雅兴啊,春宵一刻值千金。”林之书笑得很奸诈。 “你胡说什么?我一个人。”华雍城只觉莫名其妙。 “不会吧。你怎么可能一个人,别不承认了,快让冯小姐来接电话。”林之书在电话中咋呼。 “她不在我这里,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真的不在吗?她走了吗?还是没来你这里?不可能啊!骆琪说冯小姐今天去报社找她,还说明天还会去报社,她不来你这里,你说她晚上住在哪里?” 林之书在电话中一连发出好几个问题,每个都是华雍城不能回答的。 “不信,冯小姐肯定在你房里,快点让她接电话,骆琪有话和她说。”林之书催促。 “真不在,她没来。” “这怎么可能,难道她不是你女朋友?” “我很久没见过她。” 电话那端的空气好像停滞了,半晌道:“你这段时间没去服装厂吗?” “没去。” “感觉你不是冯小姐的男朋友,你不想她吗?”林之书的问题特别多,一个接一个。 华雍城咬着嘴唇,道:“我,我和碧落分开了。” “分开?分开是什么意思?”林之书又在追问。 “字面意思。”华雍城挂断电话。 很快电话又响了起来,这次打来的是骆琪。“华雍城,你说清楚,你和碧落分开是什么意思?” “结束了,我和碧落结束了。” 电话那端的空气又停滞了,这次时间比较长,华雍城耳畔听到的是呼吸声。“华雍城,你说,这次是你的意思,还是碧落的意思。” “是我。” “华雍城,你是有病吧,上回你失恋,我和林之书想方设法帮你,你现在倒好,一点都不珍惜,我和林之书算是帮错你。哼,怪不得我今天说要你和她去舞厅,她推说很忙,原来是你这个混蛋辜负她。”骆琪在电话中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喂,雍城你有没在听。”林之书的声音在电话中响起。 华雍城静静握着听筒,没有说话。 “做兄弟的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冯小姐是哪点让你不满意了,我可是听骆琪讲,她今天来报社是为了刊登爱华的服装展览广告,她和骆琪还找生生大商场的叶世刚商量租用场地的事。” “感觉不对了。” “我的老天,你真的有病,感觉不对了,亏你有脸说出来,你是在玩弄冯小姐的感情,我要是冯小姐非得砍死你不可,别想我为你的厂忙前忙后。” “对,我就是有病。”华雍城再次挂断电话。 他一支接一支的抽烟,好像能把胸中的郁闷给吐出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