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婆子,彻底意识到了自己境况,在生的面前她选择苟延残喘,跪在地上,猛地抱住云闫欢的小腿:“娘娘,您饶了妾身吧。” 她的头狠狠地撞着地上,云闫欢不为所动,眼底冷淡:“那,谁来饶过我?不用磕了,咱们也算是姐妹一场,我让你做一个痛快鬼。起来吧。” 崔仪嘉不知所以,在连续磕了半天后,依旧不见云闫欢松口,身子瘫软坐在地上,眼底一片死灰。 终于瞧见她冷静下来,云闫欢满意的一笑,点点头,轻声道:“你觉得殿下喜欢你是吧,在东宫的时候,宠爱你到可以和我平分秋色,在谋害了皇嗣后又全身而退,是不是特别能耐?” 崔仪嘉被她不为所动的态度给冷了心肠,既然她不准备放过自己,那她现在说再多也是无用的。 索性破罐子破摔,嘲笑起来:“娘娘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吗?殿下宠爱妾身,让娘娘心如刀割了对吧,娘娘,你就是嫉妒我,所以才想要我死。” “云闫欢,你以为我死了之后殿下就会喜欢你吗,你死了这条心吧,殿下才不会喜欢上你。” 她已经自动理解为云闫欢愤然,所以才要逼死她了。 云闫欢闻言,笑的直不起腰,神态诡异的让崔仪嘉也得意了,看,云闫欢也疯了。 云闫欢是真的觉得崔仪嘉可笑,怎么有人能够可笑成这个模样,到现在还以为自己是凌昔放在心中的人。她的自信倒是让她显得不那么可悲了。 有一个比她还要可悲的人,就在她面前。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云闫欢擦了擦眼尾的眼泪,笑着道。 崔仪嘉毛骨悚然,云闫欢就像是在打着哑谜,好似知道什么她不曾知道的消息一样,“云闫欢,反正我都要死了,我也不怕你,怎么,到现在还要挑拨我和殿下的关系?” 这一次来找崔仪嘉,远远比她之前想的乐趣还要大,云闫欢也不卖关子了,把手撑在那圆桌前,依靠在那上面,轻笑道:“你说殿下最喜欢你的嘴,喜欢到为之疯狂的程度,你可知道为什么?” 崔仪嘉一愣,虽然地上铺了地毯,可是坐在地上却仍然有些冰冷,她是被问得愣了,觉得有什么要破茧而出了,下意识的反驳起来:“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殿下就是喜欢我的唇。” 云闫欢也不期待她能够猜出些什么了,摇摇头,道:“都说了给你做个明白鬼,你怎么把我的好心当做驴肝肺了呢?” “你觉得你有什么能让殿下喜欢你的,身份家世?性格?长相?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有一个人能满足这些,你不过是个代替品罢了。” “你从来没有觉得你的唇很像一个人吗?要我提醒提醒你吗?”属于凌昔的人已经全部从这小院里退了出去,云闫欢就算现在如此说着,也不怕有人泄露给凌昔听。 崔仪嘉不相信的摇摇头,她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尖叫道:“不可能,云闫欢,你说谁是代替品?” 明明崔仪嘉这模样面目可憎,可是云闫欢就是能从其中得到的快感,站起身,她站在崔仪嘉的面前,笑妍妍的道:“崔仪嘉,就是你啊,你就是代替品。你知道殿下喜欢的是谁吗?这个人你也认识的,不再想想?” 崔仪嘉:“谁?” 云闫欢给崔仪嘉整理了一下她鬓角边的凌乱的发,好似两人是最亲密的朋友一般:“你的堂姐,崔静嘉。” 崔静嘉! 崔仪嘉摇摇头,后退了两步,云闫欢还撩着她的头发,猛地拉扯住,头皮发疼:“啊——” 云闫欢看了看手心被她拽落的头发,轻轻一动,任由那头发飘落在地上:“想到了吗?你的唇,是不是很像崔静嘉的唇?” 崔仪嘉被云闫欢的话带着,思绪不自觉的朝着那方面想去,越是深想脸色越是苍白。 是了,她想到了,那张唇,同她的一模一样。 云闫欢似乎还嫌不够一样,添油加醋的说着:“崔静嘉比你漂亮,家世比你好,人缘又比你好,你有什么比得过她的,嗯?” “这只是个巧合,云闫欢,你不用骗我!”崔仪嘉大吼道。 云闫欢猛地转过头看向她,声音也拔高了几分:“我骗你?我知道的可比你多多了,在你还没进东宫前,凌昔他就对崔静嘉有好感了,这样作为后来者的你,拿什么去拼?” 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歇斯底里,云闫欢长吁一口浊气,又恢复平静:“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