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臣妾不想要让人把这成果夺了”才怪。 她巴不得凌昔和凌闵两个人争,鱼死网破也不行,要凌闵死死的压制住凌昔才行。 皇帝的态度再暧昧些就更好了。这样的的话,她怂恿起来,也简单了。 凌昔闻言,脚步缓了几分:“这话别在宫内说了,现在我们要小心,不能再让人抓到把柄了。” 云闫欢笑着颔首,明白凌昔的意思。 凌昔目光阴沉,忽然开口:“之前查的人查到了吗?” 云闫欢:“查到了,不过那个传话的小宫女已经死了,臣妾调查了她周边的人际关系,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的。” 又是死无对证吗? 凌昔眉头皱的更加紧了,死无对证就代表所有的线索现在全部没了。一切又回到了开头,他唇紧绷着:“再查,孤就不信,没有任何的线索。若是需要人手你就说。” 云闫欢乐不可支,不过面上却仍然保持笑吟吟的模样,轻笑道:“好,臣妾若是需要帮助,会来找殿下的。” 她会把所有没有抹掉的痕迹,一个个仔细调查出来,然后全部抹掉。这种难得的机会可不好找,还要多亏了凌昔。 两人回到东宫,云闫欢忽然抬起头看向他:“殿下,现在陛下身体不好了。” 她忽然开口,凌昔停住脚步斜着眼看着她。 云闫欢整理了自己的衣袖,扶了扶发髻上的玉簪,轻叹道:“殿下有空去坐坐吗?” 凌昔颔首,狭长的眼眸半眯着,里面闪过精光,似乎想要听云闫欢有什么高见一般:“嗯。” 回到殿内,没了那寒冷,云闫欢整个人舒爽的一叹。把身上的衣服褪下,坐在软塌上,望着凌昔的脸:“殿下,陛下病了,而三皇弟现在太过猖狂了,方才臣妾想了想,若是在这监国的时间里,三皇弟出了什么阴损的招数该如何。” 云闫欢循循诱导着:“最好的办法是先下手为强,不能让三皇子动手,要抢在他前面。” 这样的事情不被陛下知道还好,若是知道了,那就弄巧成拙了。 凌昔眉眼一凛,锐利的目光停驻在云闫欢的身上,道:“你继续说,孤听着。”她说的不无道理,他同样也不相信凌闵会这么老实。 云闫欢眉眼弯弯,端坐在那头,贤良淑德:“还有一种方法,顺其自然,看父皇的态度。若是父皇还是青睐殿下,那自然好。若不然,就只能逼宫了。” 那逼宫二字,云闫欢说的微不可闻。凌昔一直看着她,瞧见她的嘴型,一下就明白她的想法。 他似是思忖着这两条路的可行性,沉默不语,半响才抬起头:“甚好。” 他也没说是哪一个好,但云闫欢嘴角的笑意拉扯的越发大了,这个男人当真没让她失望,一个坑挖好,他就站在边缘,随时准备跳下去。 她看得出凌昔刺客是不会有行动的,因为他心底还有忌惮,但是她并不着急,因为凌昔一旦有了这个心思,她后面倒腾起来就方便多了。 云闫欢可没忘记,楚弈言在宫外还等着凌昔。还有一个助攻的。 凌昔深深的看了云闫欢的几眼,沉声开口道:“今晚,孤留在你这儿。” 云闫欢的脸上微不可查的一变,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顿时僵住了几分,那笑意也变得牵强起来。在看到凌昔的视线停在她身上后,云闫欢抿了抿唇,恢复淡然。 她脸上带着些无奈,轻声道:“殿下,今日臣妾小日子来了。” 凌昔神色晦暗,他已经许久没同她欢愉了。前段时间太过繁忙,他每日都在前院,在后宫的日子屈指可数,现在难得想要休息,却又选了个并不怎么好的日子。 他眯着眼:“孤记得,你似乎不是这段时间的小日子。” 云闫欢无奈的一笑:“最近的小日子不大规律。”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