褶,“过来坐,陪老爷子我下完这局棋。” 应声落座,江舒玄持白棋,桌上棋局已经是必死之局,他看了一眼,毫不犹豫地下在了一个点上,一如他杀伐果决的作风,整个死气沉沉的棋局瞬间活了。 百里渠眼前一亮,随即执黑子追击而上。 江舒玄不慌不乱,将一局死棋慢慢扳回正轨,他坐在对面,从始至终脸上不起一点波澜,就算是被百里渠逼到绝路上的时候脸上也不是不起半分的波澜。 以棋品看人品,百里渠唏嘘一声,“果然是古武界第一人,这等风采。” “都是虚名而已。”江舒玄眉毛微动,这个第一人太夸张了,“只是因为他们没有见过更多的隐士前辈。” “谦虚个什么劲儿,我要是在如你年轻的时候有你这般实力,早就闹得古武界天翻地覆了,”看着江舒玄这么老成的样儿,百里渠摇头,“年轻人胡作妄为也没什么,不要学你家那个刻板的老头子。” 江舒玄落下最后一子,将百里渠全然堵死。 百里渠:“……”他才刚说完他就这么不给他面子? 想是这样想着,百里渠看着这峰回路转的棋局,没有将其打乱,而是下榻将江舒玄带到外间的屋子,“今天找我来市为了排位赛?” “百里爷爷英明。”江舒玄站起来。 “得了,少拍我马屁。”百里渠叹息一声,他坐在凳子上,倒了两杯茶,叹息一声,“为了彬儿,我花费的精力太多了,你看我这样子,哪儿没有心力去管古武界的事。” 江舒玄坐到另一边,顿了一下,声音沉沉,“我知道,今年的赛场,如果再能看见那个人,我会亲自抓到他给百里家。” 提到这件事,百里渠眼神一黯,“抓到有什么用,彬儿的腿,好不了了。” 那人手法太过狠毒,闻所未闻,连容飞霜都没有办法。 “行了,外面那小姑娘是你带过来的?”百里渠突然开口。 “恩。”江舒玄脸色稍微柔和了一点,“下次有机会,我会带着她进来拜访您。” “得了,你们家那位还没见,我怕他到时候找我打架!”百里渠挥手,表示自己不介意,眼珠子一转,眼前一亮,“好强大的精神力,她是哪家的?” “她并非古武界的人。”江舒玄面不改色。 百里渠显然是没想到江舒玄会是这个回答,不是古武界的,那就说明未曾学古武,“那倒是可惜了。” “百里爷爷,我今天来是为了这个。”江舒玄手中突然出现一个小小的玻璃瓶,他递给百里渠,“这是……应该对您的伤有些帮助。” 这里是他今天早上起来跟顾溪桥要的一粒丹药,一想到顾溪桥早上的时候那副你“不是不要吗不是看不起我的药吗”的表情,他就有点无奈。 自百里彬受伤之后,百里渠花费了不少精力,受了严重的内伤,身上的玄力也少了一半,才联合容飞霜将百里彬救回来,自那以后,百里渠就一直这个样子,本来鹤发童颜的他变得极为苍老。 江舒玄不知道顾溪桥这个丹药对百里渠有多大用,但是还是给百里渠送来了,百里家也算是为古武界牺牲了。 百里渠不觉得自己的内伤能够被只好,不过对于江舒玄按送来的东西,他还是很感兴,江舒玄出手的岂会有凡品?他笑眯眯地接过来。 “如果这个药对您真的有帮助,务必要差人告诉晚辈。”江舒玄起身,怕顾溪桥一个人在外面待得无聊了,“还要赶回帝都,就不多留了。” 百里渠恩了一声,“下次来的时候,记得把外面那女娃娃带进来我看看。” 江舒玄顿了一下,而后微微颔首。 外面,顾溪桥站在一堆草药跟珍贵的花中央,微微侧着头,她眉目精致如画,穿着碎花裙,外面披了件白色的外套,鲜花一映灿然生光,只感觉似是被烟霞笼罩了一番,纵是满目鲜花也比不得她的活色生香。 顾溪桥似乎是感觉到了窥视的目光,她微微侧头,一双清亮的眼眸朝左边的房子看过去,房门是紧闭着的,似乎没有人的样子。 看了一会儿,她就收回了目光,扔掉了手中的铲子。 江舒玄自中间的屋子出来,中年人依旧跟在他身后。 顾溪桥看着中年人眼眸转了一下,“大叔,这里的花跟草药是你种的吗?” 中年男人顿了一下,而后微微俯首,嘴角可疑地抽了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