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茅草屋?” 沈心悦猛点头,“你咋晓得?” 玫儿:“我也是盱眙人。” 沈心悦:“莫不是你家吧?” 玫儿很无力:“……是。” 沈心悦闭上嘴巴,一副“当我没说过”的样子,扭开头看旁处,墨九趁机岔开话,“心悦,你说那个胡郎中,在哪里坐馆?” “就前面。”沈心悦指着一个扬了一张“医”字布幡的医馆,扯了扯墨九的衣袖,“济生堂的胡郎中,在临安城很有名的,可小九,你是哪里不舒服?” 墨九嘿嘿一笑,“大姨妈。” 沈心悦轻啊一声,“啥?” 看她不懂,多少懂一些的玫儿叽叽直笑,墨九却不与她解释,往大开的医馆大门走过去。 这时,一直摇头摆尾在她背后的旺财,突地扑上来,两只前爪抱住她的腿,咬住她的裙摆就往外拉。 ------题外话------ 今儿吃了那治咳嗽和感冒药有点不对劲,神经发麻……手都是麻的,僵的。 啊啊啊,妹子们快祝我快快好起来,多多码字。么么哒,爱你们。 坑深087米 他不行 在墨九心里,旺财是一只神犬。不仅粗通人言,还格外敏锐机灵,曾经帮着萧六郎干过许多见不得人的事儿,比如她第一次逃婚被找回去,旺财就功不可没。所以旺财这么拼命地扯她裤腿,她当即停了下来。 她蹲下身拍了拍狗脑袋,示意旺财松嘴,“怎么了,财哥?” 旺财虎视眈眈看一眼济生堂的大门,仰着脑袋朝她:“汪!” 墨九也回头望一眼,却不太明白,“那里有什么问题?” 旺财舔舔嘴巴,坐在她面前,“汪!” 再聪明的狗也是狗,与人不好语言交流。 墨九考虑一瞬,摸摸旺财的狗脸,“这样好了,如果你是不想让我进去,你就打个滚儿。” 旺财到底能听懂多少人言,她并不太清楚,这么一说也只是玩玩而已,那晓得她话音刚落,原本坐着的旺财身子一侧,真就原地打了个滚,然后坐起来朝她吐舌头,摇尾巴,样子极是得意。 看它大尾巴抖起无数灰尘,墨九登时无语,“刚给你洗过澡的,你还真的滚?” 一个“滚”字出口,旺财似有所悟,“嗷”一声,又滚一下。滚完了,它坐起看墨九微张着嘴巴,脸色不太好看,吐着舌头,继续滚。滚过来,滚过去,那一副讨好卖巧的样子,让墨九哭笑不得,终是一把抓住它的狗脑袋,戳了又戳。 “还滚,还滚?!不许滚了,刚过澡的啊祖宗。” “噫,那畜生有点意思!”墨九正为旺财拍身上的灰,冷不丁听到背后传来一道粗嘎的男声。 畜生两个字让她有些不悦,眉头皱了皱。 挪开身子,她稍稍换了个位置,往济生堂门口一瞅。 就在旺财撒欢的当儿,有两个虬髯壮汉跨过门槛,指着旺财大声在说笑。 这样冷的天儿,两个壮汉只着一件露膀子的斜襟夹衫,黑色的棉裤很肥大,腰上用一条扎实的布巾子紧紧裹住,身量高大健壮,说话时脸上的横肉直抖动,其中一个人光着的臂子上,像是刚刚在济生堂里包扎过,臂上的鲜血还没有干透。 墨九突然明白旺财为什么不让她进去了。 狗鼻子灵啊!这么近的距离,想来旺财是闻到了血腥气。 遇上这样凶狠的男人,退避三舍自然最好。 她拍了拍旺财的头,又朝沈心悦和玫儿使个眼色,三个姑娘一条狗就齐齐让到了旁边,把济生堂门口的路让了开。 旺财站在她的脚下,瞪圆双眼,防备地盯着那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