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只手突然狠狠束紧他的腰,往自己身上一拉,然后脚下一绊。 可怜的闯北,就那么摔倒在地。 击西却没完,一个利索的翻身,就骑在他的腰上。 “假和尚……帮,帮帮我……多谢你啊!” “混账!你疯了?” “……是是是,疯了。假和尚,回头你想吃什么,什么都由着你,你说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一回,你帮我,就这一回,我受不住了,谢谢你啊……真真儿受不住了。” 击西重复着“谢谢你”,伸手就去扯他僧衣。 “击西!” 闯北扼住他的手腕,看着坐在身上的人,快疯了。 “你在发什么神经?” 甬道里的火光,不太耀眼,但足够闯北看清击西的表情——脸是红的,眼是红的,那目光中燃烧的欲念,强烈而又执着,娇羞的脸蛋儿,竟有那么一丝丝,一丝丝妩媚。 见鬼了! 他也疯了,疯了! “阿弥陀佛!” 喊一声佛号,他拼命扼紧她的手。 “起来!给我起来!” “不,不起来,我,我来,我来就行,不用你动!”击西嘴都不利索了,还相当“不好意思”地拒绝了闯北的“劳动”,然后手麻利得很,三两下就剥开了他的僧袍,直捣向他的裤腰带。 “!” 闯北挣扎,满身是汗。 击西哪肯放过他? 头一低,又摁住他,啃向他的脖子。 “嗷!”闯北呼呼喘气。 击西意犹未尽,吧叽几下,四处寻找他的唇。 哦佛祖!闯北的眼,也彻底急红了! 完颜修第一次看这样精彩的戏码,不知该笑,还是该哭,而那个疯子也看得傻傻的,眼睛直直的,双眼都不会转了—— 只有萧长嗣,看着面前这一群“老、弱、病、残”,猛地抽出鞘里长剑,凌空刷过石壁,“铿铿”声里,剑与石磨折得火星四溅,再伴着他冷冷的怒吼,顿时震惊了众人。 “都给我清醒点!逃命要紧——闯北,带他走!” “是,掌柜的。”闯北与击西搏斗得气喘吁吁,大概他也没有想过,这辈子会差点儿被一个男人——不对,一个长得像女人的男人给强了。 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哥们儿击西。 这事儿来得太突然,他的样子很崩溃。 击西缠他缠得实在太紧,疯狂得简直就是以生命在索欢,但萧长嗣下了命令,他必须要执行,于是也不再手下留情了,全力对付,紧紧扼住击西的肩膀,顺势就翻了身。 “啪”一下。 这回击西摔在地上。 “痛……”他哀嚎,“假和尚,痛死击西了。” 痛就对了!闯北咬牙切齿,都恨不得扇他耳光了,哪里还顾得上他痛不痛? 终于翻身,他扯着击西的衣裳就要把他拎起来。 这一扯,“嘶拉”一声。 击西身上的裙子竟应声而裂—— 他一直扮成女人,身上穿的是女人的裙子,这原也没有什么奇怪。然而,他出力太大,把他的外衣撕开不说,还把他的里衣也扯开了。 于是,闯入眼帘的画面,震得他身子眼都直了。 在击西的胸前,缠着一圈厚厚的白布条。 不知道缠了多少圈,把他肌肤都勒出了深深的印痕,却没能阻挡住那一道白布条中若隐若现的沟丨壑,刺挠他的眼球。 击西……居然是女人? 而不是喜欢假扮女人的妖人? 同行十二载,不知击西是女郎! “阿弥陀佛!”闯北双眼一闭,飞快地将她衣服合拢,然后像裹粽子似的缠住她,在众人诧异的目光看过来时,面红耳赤地垂下眼皮,不管她怎么吼吼,扛在肩膀上就跑。 “假和尚!你放开我——” “假和尚,啊啊啊啊!” 击西又踢又打,嘴里呜呜不停。 但她拧不过发了狠的闯北,无奈的,只能任由他扛着奔跑。然而,心里那股子火儿,却没有因为被他扛着走就熄灭下去,反而越燃越旺—— 燃烧着,不寻常的燃烧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