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八字,简直惨不忍睹。 闯北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屋子里陈设简单,可佳人却不简单…… 虽然她那个仰躺的动作不太雅观,但美人儿却是极为雅致的。 一套艳红得近乎俗气的衣裙,愣是被她穿成了一个娇若夏花,灿若云霞,水艳艳,娇滴滴,白净净,如同一个误入人间的仙女,与屋里的简陋陈设,有着天壤之别的色差。 也因此,带来了强烈的视觉震撼。 “噫!” 击西惊而坐起,看闯北愣在门口,也怔了一下。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闯北有些迟疑,“嗯。” “那……快进来啊,时间可不早了呢?”击西急切得很,不管不顾地疾步过去,拽住闯北的手腕往里一拉,随即往门外看了看,就关上了房门。回过头,嘻嘻一声,看着李闯北,露出一抹色迷迷的娇笑。 “假和尚,我今儿可有什么不同?” 闯北眉头打着的结,一直没有解开。 “哪里不同?” 看他呆瓜似的,击西有点生气了。 “你没有看出来么,我戴了花儿呢,还穿了一身新衣服?” 李闯北的神思,显然不在这个上头,“哦”一声,随即就问:“你叫贫僧过来,不知有何贵干?” 还有何贵干? 怎的生分成这般了? 击西纤细的眉头一竖,恼了。 那娇气的声音,夹带着满腔的愤怒,听上去极是尖利。 “臭和尚,你我兄弟一场,不就睡你一回,至于么?” ------题外话------ 兄弟一场,不就睡一回么,至于么? 这话好有意思,我想,闯北一定是无言以对的. 嗯,明儿咱们继续唠嗑,谢谢观看,么么哒,再见啦! 坑深259米,李闯北,你听好了,我喜欢你 一声兄弟,让闯北抿紧嘴唇,斜目看她。 “既知你我是兄弟,又何苦这般不自重?击西,小僧乃是出家之人。” 转瞬,看击西气结嘟上了唇,闯北大抵也觉得自己的话过重了,叹一口气,垂着眼眸,努力保持着淡然的情绪。 “那日的事,你心知肚明,是药物作祟,是一个意外。你放心,我不会讲出去,我们往后还是好兄弟,你有什么事,我会尽量帮你。但为了你的名节着想,平素我们还要少来往才好……” “出家你个头!名节你个鬼!” 击西狂躁了,冷不丁上前,一把扯住闯北的衣领,将他狠狠推在木头柜子上,在柜子受震的“砰砰”声里,欺身过去,一只脚踩住凳子,怒目相问。 “假和尚,少跟我来这一套,你以为睡了我,就算了?可以不用负责吗?” “——” 闯北一脸红热。 是羞的,也是恼的。 不知道怎么否认,他也有些着急。 冲出而口的话,满是气恨。 “小僧修行一生,怎会主动做那种事。那一日,分明是你逼迫我的。谁睡谁,你心里清楚。” 击西眼珠子转了转,像是恍然大悟了一般。 慢吞吞地,她把脚放下来,松开闯北的领口,抚平,再抚平,安慰一般,又对他娇言软语。 “嗯,我睡了你,属实不假。但你也没说不舒坦啊,对不对?大家是兄弟,睡一回睡二回有何差别?臭和尚,你说你这个人,怎就这么矫情呢?我那天滋味儿都没有尝到,就结束了,不都怪你么?你要是能持一点,我能回头找你算账?得了,我不过就想再试一试罢了,成全一下,又怎么的?” 这话说得! 李闯北喉结上下滑动。 想生气,却发不出来火来。 因为击西字字句句,难看,却都不假。 被一个姑娘说成这般,但凡男子都受不了。 可若是和尚呢? 闯北收紧发颤的手指,微微阖眼,在心中默念“我只是一个和尚,无欲则刚”大概五六遍,神台清灵了,也不觉得击西那话有什么侮辱了。于是,“慈眉善目”地淡淡看着击西,他俨然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语重心长地告诉她。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