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宁静,好多忧心的事也都压了下去。 女儿满月,新的开始,她必须得笑,一直笑。 墨家的庆贺活动从上午一直持续到晚上,鞭炮声里,烟火冲天。 兴隆山的美景映亮了这一方土地。萧乾带着墨九以墨家众人,登临兴隆山主峰最高处,亲自燃放了第一个孔明灯,上书:“二十六载功与过,有女萧直足慰我。” 站在他的身后,墨九目光幽幽,似有点点晶莹。 天上月牙弯弯,地上人儿成仨。 从今往后,他们一家三口就得共同担当了。 这些天,在萧乾刻意为她营造的平和气氛里,外面的事情却并不平静。 就在今儿晌午,小丫头的满月酒宴正热闹时,赵声东从千里之外的苗寨回来了。 他披星戴月的赶路,似乎有些着急,胡子拉渣都没有来得及修理,一身风尘仆仆,到了兴隆山,看到这般热闹干净的场面,竟有些尴尬。先回房沐浴,换了一身衣服,刮了个胡子方才出来就席。也没吃几口,他就忍耐不足了,找了萧六郎去了别屋。 他们聊了什么,墨九还没有来得及问。 因为女儿满月,她不想让自己添上那些莫名的担心。 所以,她一直忍着,等着…… 然而,孔明灯还悬在头顶,他们还没有回屋,坡下就传来一声重重的吆喝。 “报——” 墨九心里一紧,侧眸看向萧乾。 他似乎也不愿意女儿的喜庆之日被打扰,眉头皱了皱,给了墨九一个歉意的目光,然后看向坡下那名身装军服的斥候,“何事?” “有紧急秘函,请主公过目!”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当然不会多讲。 萧乾摆了摆手,“客堂等我。” 那人得令去了,坡上孔明灯照耀下的众人,面孔都严肃了不少,而原本欢悦的气氛,似乎也受了些影响。墨九静默一瞬,对萧乾微微一笑,“你先去。” 萧乾抚一下她的肩膀,从她怀里把小丫头接了过来。 “不急,我先送你们母女回房。” “你的正事要紧。”墨九体贴的笑笑,“你陪了我们母女俩四十天了,我很知足。” 在这种天下大乱的关键时候,萧六郎像个居家男人似的,天天陪着他们母女身边,甚至亲自给女儿洗尿布,对她的衣食更是亲力亲为,这样的他,让织娘看了都不由叹气,直说墨九是一个有福气的人。 那么,她怎能拖他后腿呢? 他还有更宽阔的空间要去征服,还有好多事情要办,她不能让他错失良机。 坑深334米,一团乱麻 大概白日里太过吵闹,小丫头被墨九抱回房里,有些吵嚷,一直哭过不停。 怀里抱着女儿,心里装着事儿,墨九在房里走来走去,哄着孩子,身上却刺挠刺挠的,总觉得有些不舒坦,就连呼吸似乎也不顺畅起来。 做她这个行当的人,都信风水。从这个角度来说,一旦某些不顺心的事接踵而来的时候,人体周围的气场与风水格局就会发生变化,从而影响整个人的行运。 墨九这时便这般,这样一想,更加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把小丫头哄睡着,放到小床上安顿好,她自己却因为久不出门,今儿张罗女儿的满月酒受了些风,咳嗽了起来。念着萧乾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