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诨尔古城。当时双方鏖战几个日夜,乌日根亦是拼尽了全力。最终的结果,由于长期被围的乌日根部粮草不济,再一次溃败,退往哈拉和林。这一仗之后,乌日根部元气大伤,为了军中用度以及不得不发的将士军饷,乌日根部的将士开始在草原上肆意掠杀百姓,终于引发了北勐最严重的一次民心破败,怨气冲天。 在这个期间,萧乾与苏赫没有痛打落水狗。 他们按兵不动,对外只称希望乌日根能自省改过,弃暗投明。 当然,一来是他们也需要休养生息,以便最后全力一搏。二来,政治需要这样的姿态。毕竟是亲兄弟,他们这样的不计前嫌才能获得更多的掌声,而赶尽杀绝,只会引来无数的唾沫。 如今,乌云已盖顶,时机也已经到了。 乌日根部为了维系生计,对民众的烧杀抢夺,已经触及了这场战争最后的底盘。 失民心者,必失天下。 萧乾等的是这一天,要的也是这一天的名正言顺。 得天之令,诛恶世之徒,天经地义! 这一次对哈拉和林的攻击,将成为史之绝唱。 墨九记得很清楚,“史之绝唱”这四个字,是前几天收到萧乾的信函时,他在信里提到的。 两个人相知相怜,萧乾了解她为他的担忧,说尽了战争必胜的百分百,可墨九却从他的信里读出了大决战的意味——萧六郎要孤注一掷,做最后一搏了。 所以,兴隆山这一批武器与物资也就尤为重要。 墨九将所有情报与面临的事情综合了一下,思考片刻,对乔占平点了点头。 “乔工辛苦了!这一次,我会亲自押送军火,前往漠北。” 冷不丁听她这样说,乔占平吓了一跳。 三年了!三年来墨九从来都没有提过要去找萧乾,甚至好多人都以为,她从来不在意这个事。 这一次,她怎么突然会这么快就下了决定? 乔占平小声道:“钜子,战事瞬息万变,沿途也多有风险——” “无妨!”墨九抬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冷静地一笑,“我带着一车车威力极大的火器,我有边发火铳在手,我还怕人家来抢劫?笑话!哪个不怕死的,尽管来就是了!” 这样铿锵有力的话,乔占平无言以对。 墨九向来迷之自信,对任何事情一旦决定了,就再无劝说的余地。 “唉!要是左执事在,就好了。”说话间,乔占平对墨妄的事儿,还是唏嘘不已,“钜子到底一介女流,出门在外,多有不便。”想了想,他又建议,“若不然,这次让尚雅陪你同行?” 墨九笑了调侃,“我带走了她,你舍得?” 说到尚雅,乔占平脸上有微笑之色,“不碍事,我们老夫老妻了。况且,她在兴隆山一呆五年。也应当出去走动走动了。” “是啊,再不走动,她都快成大胖子了。哈哈。” 墨九大笑着,突然又收敛了神色,目光越过乔占平望向了不知名的某处。 “我也应当出去走动走动了,要不然,就看不到他在战争中的风采了。” …… …… 墨九的决定当即引来了轩然大波。 从织娘到曹元,每一个人都不支持她的决定。 然而,每一个人的劝说都打了水漂,最终也都被她无情地打压了下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