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出的工钱多,明显有备而来,他沈聪培养起来的人,真要是让卫洪三言两语就勾过去,他也不用在赌场混了。 由不得邱艳不乱想,如果不是沈聪在,邱老爹说不准就被那些人拎出村了,“聪子,他们如果报复我爹,我爹一个人,可怎么办?” “不会的,没听你二伯母说吗,村子里好些人家和珠花娘关系闹僵了,那些人不分青红皂白来沈家找麻烦,受伤乃咎由自取,冤有头债有主,之后,大家只会怪卫洪和刘家,跟爹没关系。”沈聪声音沉稳,邱艳盯着他认真而严肃的脸庞,渐渐放下心来。 也是,那些人上门找麻烦,难不成任由他们欺负,受伤也是他们他们自己做的孽。 过了两日,邱艳不放心,回青禾村看邱老爹,才知李氏被人打了,说起这个,肖氏喜不自胜,“仗着卫家整天在村里作妖,自食恶果了吧,艳儿我与你说,这人哪,都是唯利是图的,你三伯母当初和李氏关系多好?两家人住在一起,姐姐前妹妹后的,这会还不是说翻脸就是翻脸?里正不是说要把四弟撵出村吗?这次事情闹起来,得知是卫家挑唆的,你是没瞧见里正脸色,活了一辈子没有为村里做过件正事儿,整天寻大家麻烦,族里找你二伯去过好几回了,有意把里正换了呢,你大伯倒是捡了个便宜。” 村里汉子受伤,大家气势汹汹上门找邱老爹讨要说法,闹到里正跟前,里正想借机把邱老爹撵出村,顺便霸占邱老爹手里的田地,结果,偷鸡不成反蚀把米,里正的位子他也坐不住了,反倒是邱柱,族里人竟然支持他做里正,邱家祖坟冒青烟了不是。 邱柱真要当了里正,说起来,还是沈聪的功劳,沈聪真是个狠角色,这么大的事儿,轻飘飘一句话就把矛头转移到刘家,肖氏凑到邱艳耳朵边,低声道,“你可得好好巴结聪子,他活着一日,你爹便能在村里横着走一天,里正都被他从那个位子上拖下来,他的本事大着呢。” 邱艳笑笑,邱老爹没事儿就好,依着这几日来看,沈聪在赌场遇着事儿了,说不定,以后就不去赌场了,肖氏知道这件事儿,怕不会再巴结讨好她了吧。 遇着邱蜜来请肖氏回家,邱艳无意瞥见她腰间的十字扣,怔了怔,随口问道,“堂妹自己买的?” “不是,别人送的。”邱蜜一脸娇羞,焦急的朝肖氏道,“娘,快些,媒人等许久了。” 这些日子,肖氏忙着给邱蜜说亲,相看几家都不太满意,这会听说媒人又来了,喜上眉梢,仓促的和邱艳说两句话后迫不及待出了门,倒是邱蜜,频频回头往院子里瞧,也不知在看什么。 邱老爹无事,邱艳彻底放下心,回去的路上,和沈聪说起肖氏,感慨万千,“二伯母将利害看得明白,趋炎附势,有朝一日和我爹翻脸,怕是会闹得不可开交。”肖氏和严氏不同,严氏注重脸面,尤其王秀才间接攀上关系后,更是格外在意旁人对她的看法,她想起一事儿,道,“听二伯母说,族里想举荐我大伯当里正呢。” 前不久,王旭又来了趟青禾村,还是住在大房,大房的田地不用交税,在村里还是头份,族里人难免生出了其他心思来,想巴结王秀才,靠着大房才有门路。 “是好事儿,你愁眉不展做什么?”沈聪对这事儿淡淡的,不感兴趣。 邱艳想了想,她也不知缘由,左右看四下无人,手搭上沈聪手臂,“二伯母和大伯母不和,说起大伯母,她看法很多,我爹把田租给大伯母,我怕中间出事儿。” 肖氏形容严氏说的是会咬人的狗不叫,言语不恰当,内里的意思她是相信的,邱月性子随了严氏,年前,送自己得十字扣,引得沈聪和她发火,这事儿,她记忆犹新,十字扣多是成对的,王旭身上有一个,邱月还故意把那个十字扣给她,明显不合情理,她不敢细想是邱月的主意还是王旭的意思,邱月的话,她不安好心,如果是王旭…… 邱艳叹了口气,当初没答应那门亲事再正确不过,她以为王旭是读书之人,性子温和儒雅,和一般乡野汉子不同,实则她瞎了眼,她在邱蜜身上瞧着过十字扣,想来,也是王旭赠的,她如今都怀疑王旭频繁来青禾村到底所谓何事了。 ☆、73|06-08-10 沈聪脸上闪过异样,邱艳兀自想着事儿,没留意,一路沉默回到杏山村,却看杏树下坐着两个熟悉的人,翘着二郎腿,靠坐在树下,邱艳顿了顿,边上沈聪抬起头,面无表情,无波无澜。 刀疤和韩城抬起头,眼里带笑,蹭的声爬了起来,拍了下自己身上的灰,大着嗓门道,“聪子回来了,家里没人,我和城子只得在这儿等你。”转而看向沈聪身侧的邱艳,扬了扬嘴角,“嫂子……怎不见阿诺妹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