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轻轻的将大丫放下,回屋收起大丫换下来的尿布,拿了根矮凳子在屋檐下坐着,认真的搓着尿布。 邱老爹在灶房见着这一幕,朝邱艳道,“平日家里的事儿你该做的还得做,哪有大老爷们洗小孩子尿布的,你娘坐月子,你奶伺候她,什么都没让我沾手,说是不吉利,聪子洗尿布,被外边的人看到了,不知怎么说你呢,男主外女主内,洗衣服洗尿布这种事,你做才是。” “娘做月子那会是家里有人帮忙,我和聪子两个人住,我又坐月子,洗衣服的事儿不他来谁来?你看聪子的模样是不情不愿的吗?大丫换下来的衣服尿布,他洗的比是都勤快,您就别担心了。”邱艳取了墙上的一块肉放进锅里,岔开了话。 午后,邱老爹约了人串门,本想抱着大丫出门转转,邱艳没有怀孕那会,村里闲言碎语多,这会儿孩子生下来了,邱老爹心底只觉扬眉吐气,多少有点炫耀的心思,尤其,沈聪和邱艳陪他过年,十足的孝顺。 他好几次伸出手想抱大丫,沈聪不肯撒手,抱着大丫坐在凳子上,和邱艳两人玩猜数字的游戏,邱老爹干巴巴等了会儿,最后,心不甘的出了门,邱艳笑沈聪道,“爹想抱大丫出门转转,你把大丫给爹就是,没看爹等了很久?” 沈聪不以为然,手握着花生米,放在桌上,眼神打量着邱艳拳头的大小,轻吐出个数,“六个。” 邱艳摊开拳头,她手里有三个,沈聪手里三个,正好六个,邱艳将花生米推给他,只听沈聪道,“今日天不好,风又大,大丫身子弱,吹了风容易着凉,且平日和爹走动的那些叔伯有抽大烟的习惯,烟雾缭绕,呛着大丫了不好,我不好开口反驳,你如何不和爹解释?” 邱艳神色一噎,不好说是她看沈聪护得紧,邱老爹又一脸期望等着,不管她说什么都会得罪人,两相权衡,索性故作不知。 傍晚,邱老爹满面春风从外边回来,心情大好,邱艳和沈聪在灶房做饭,邱老爹兴致勃勃道,“柳芽爹听说大丫乖巧懂事,想瞧瞧,叫我抱去给大伙认认,我没答应,外边吹着风,大丫身子本来就弱,着凉了如何是好,看他们像是很遗憾呢。” 邱艳失笑,她看得出来,大丫的出生,不仅改变了沈聪,邱老爹也变了不少,换做以往,这种话邱老爹是肯定说不出来的,附和道,“柳芽儿子正是调皮的年纪,柳叔他们离得近,两家打交道的次数多,柳叔估计被柳芽儿子折腾得不轻。” 柳芽儿子可是邱家和柳家的宝,大家都宠着让着,孩子也是会看人脸色的,一来二去胆子大了,稍微不顺心就哭闹不止,邱艳笑道,“大丫在堂屋睡着,爹看看她醒了没,尿布湿了换下来,趁着天儿早洗出来。” 庄户人家大多会给孩子把尿,天寒地冻的,即使屋里烧着炕,沈聪说会冻着大丫,大丫一直垫着尿布,打湿了立即换干的,如此的话,不用来来回回折腾大丫,大丫睡得安稳些。 “好。”邱老爹眉开眼笑,别提多高兴了,脸上没有半点嫌弃,邱艳给沈聪使眼色,“往后一家人都要围着大丫转了。” “大丫讨人喜欢,有什么不好?”沈聪坐在凳子上,笑逐颜开,冷厉的眉眼间,愈发显得慈祥,这番看去,和寻常的庄稼汉子没有不同,估计甚少会将他和赌场要债的人联系在一起,起初,沈聪对孩子极为排斥,这会大丫生出来,跟转了性子似的,比谁都喜欢,常说女子口是心非,男子又何尝不是? 初二一早,沈聪先回了,将大丫裹得严严实实,邱老爹一脸不舍,跟着他们走了很远,嘴里念念叨叨,提醒邱艳抱着大丫常回青禾村,邱艳耳朵快听出茧子了,连连点头,沈聪背上背着背篓,怀里抱着大丫,一身轻松,邱艳提着篮子,走在他身侧,“你累不累,不若将背篓给我背着吧。” “没事儿,我力气大你又不是不清楚。” 邱艳想起昨晚,微微红了脸,生完孩子,她腰间长了一圈肉,松松垮垮的,身子跟着丰腴许多,她问沈聪是不是胖了,大丫睡在里侧,她趴在沈聪身上时明显感觉他在喘气,若不是胖了,他怎会这般。 女为悦己者容,邱艳心里不舒服,背过身,以为沈聪嫌弃她了,情绪低落,谁知,沈聪凑到她耳边,脸不红心不跳说了几句话,邱艳顿时没了脾气。 她没有往别的地方想,得知她怀孕后,便从未跟沈聪亲近过,坐月子时,钱婶子暗示过她好几次用别的法子,她脸皮薄,故作没听见,昨晚,沈聪拉着她的手,她才恍然为何他喘粗气,碍于大丫在,两人草草完事,之后,沈聪抱着她,将她靠在柜子上来了次...... 昨晚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