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两分红!” “也不怕闪了腰!”二夫人小声嘀咕,却不敢再为难方运。 大夫人笑道:“老爷毕竟是五品的将军,以他的名义入股不合适。这样吧,以我的名义入股,那一千两算是我的私房钱。至于分红的事,年后再说,不急。” “也好。”方运道。 这时候,丫鬟带着方管家走了进来。 方管家是一个很普通的小老头,一身黑色的衣袍,严肃恭谨。 “大夫人,二夫人。”方管家礼貌地点头致意。 大夫人笑着说:“我本想让你去代表方家去衙门签个文书,不过现在我亲自去,就不麻烦您了。” 方运听到“您”字,意识到这位管家在方家的地位不低。 方管家扫了一眼方运等人,道:“这种事我常做,就让我陪您一起去吧。” “也是,有你在我们能省不少麻烦。” 随后,一行人向外走,二夫人低声诅咒:“赔死你们。” 众人都当没听到。 一行人先租赁了房屋,然后去衙门办理了相关的手续。 府衙的衙役文官很少见到名门的大夫人亲自来,就把“三味书屋”牢记在心,以后可千万不能得罪这个书铺。 在方运办理书铺手续的时候,倒峰山上圣院的文员们也在忙碌。 秀才在任何地方都是不小的人物,哪怕是望族都不会平白得罪,但在圣院里,他们地位最低,但因为饱受圣院的才气滋养,却又比普通秀才更容易中举人,未来的路更长,圣院一脉在各国都有很大的影响力。 两个秀才文员抱着两个书箱,匆匆跑向《圣道》月刊的“审阅堂”。 “快点快点,县试刚过,各州都有大学士举荐的县试诗词,这些已经过了‘圣选’,可不能耽误了。”年长的文员道。 “是。”年轻的文员闷头跑。 两个文员跑到审阅堂前,整理了一下衣衫,推门而入。 审阅堂内非常宽阔,整间大屋内充斥着柔和的白光。 东、北和西三方各有一张长两丈的大长桌,每张桌子后面都坐着一位身穿大学士服的儒生,一位老年人,一位中年人,而其中一位竟然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审阅堂的半空悬浮着许多纸张,大学士心念一动,纸张或飞离,或飞到面前。 “空有才气,狗屁不通!”老年大学士轻哼一声,几张纸立刻卷成一团,飞到纸篓里。 “此诗不错,可入选,过。您老看看。” 中年人说完,一张纸页飞到老年人面前,老年人低头一看,道:“过。”说完,纸片飞到那年轻人面前。 那年轻人抬头看了一眼,道:“候补。”那纸页便被闲置。 另外两人继续审阅。 中年人看向门口,和颜悦色问:“可是各地的县试诗词?” “是。九十州共举荐两千余诗词,经圣选后,只剩六十七,最低出县。”文员道。 老年大学士不满地嘀咕:“这几年县试府试哪里出过合格的诗文?这一代四大才子最后一位也是五年前的进士,真是一蟹不如一蟹。在县试府试里选诗词上《圣道》根本就没道理!我不看了,你们两个决定,我同意。” 中年大学士一招手,两个文员书箱里的纸张立刻依次飞过去,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在半空铺就白纸长桥,最后整齐地落到他的桌上。 两个文员下去后,中年大学士没去管那一叠县试诗文,继续遴选其他的文章。 过了足足半个时辰,中年大学士才一页一页地看县试诗文。 一页,两页,三页…… 看到第二十六篇诗文,中年大学士神色一动,不由自主看了第二遍并诵读出来,正是那首《春晓》。 另外两位大学士一开始没有反应,等读完最后“花落知多少”,一老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