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宾,有些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的。和之前我说的一样,手握饮江贝,让饮江贝外放力量把东西吸进去。先从神果拼盘开始。”方运道。 “嗯。”杨玉环乖乖地手握饮江贝,小心翼翼引动才气,就见饮江贝外放出一道光芒,把由延寿果等几种神物果实组成的拼盘收入饮江贝中。 “成功了!”杨玉环娇声欢呼,然后轻轻抚摸着饮江贝上的纹理,爱不释手。 “那就把这些东西都收入你的饮江贝中。”方运道。 “你呢?”杨玉环习惯性地发问。 在两个人最艰苦的日子里,哪怕是一个鸡蛋,她也会先想到方运。 方运拍拍自己的吞海贝,微笑道:“我当然不缺。而且有些东西我能吃,你不行,我的比你的只多不少。快。” “嗯!” 杨玉环轻轻点头,开始控制饮江贝,先把龙凤呈祥收入其中。 龙凤呈祥乃是蛟龙和炎雀制成,足有一丈高,在饭桌上简直像是一座假山,突然消失,引发了许多人的关注。 于是,陆续有人望向方运与杨玉环,看到杨玉环正手持饮江贝,正缓缓收取桌子上的神物菜肴。 “方虚圣真舍得啊……” “论宠女人,他自称第二,世间就无第一。我服!” “看着吧,过两天人族各地的歌姬就会自编小曲,唱什么‘嫁人就嫁方运这样的人’之类的。” “生子当如方镇国,生女当如杨玉环啊!” “唉,若不是有重要事务外出,咱们这些世家之子都拿不到含湖贝,方夫人倒好,竟然有了饮江贝。那可是饮江贝啊,十丈见方的空间,装什么都够了!” 杨玉环收走饭桌上所有的菜肴,心满意足,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 午后,宴会落幕。 众人起立,目送方运拉着杨玉环的手登上龙马豪车。 龙马齐齐打了个响鼻,然后骄傲地昂着头,慢慢向泉园的方向驶去。 “方运,别伤到腰!”李繁铭坏笑着大喊。 整条街的人跟着哄笑起来。 马车中,杨玉环扑在方运怀里,满面通红。 皇宫门口,敖煌不满地小声嘀咕:“奴奴,你现在怎么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本龙?反正要回泉园,和他们坐一辆车怎么了?” “嘤嘤嘤……”奴奴挥了挥小爪子,威胁敖煌。 “算了,本龙不与你计较!唉,看来以后不能和方运一起睡了。” “噗……” 附近有几个人在喝水或喝酒,一口喷了出来。 方运的亲友们全都哭笑不得。 婚宴圆满结束。 是夜,方运与杨玉环又开始写“联诗”。 芙蓉帐暖度春宵,燕子衔泥湿不妨。 穿花蝴蝶深深见,点水蜻蜓款款飞。 楚腰纤细掌中轻,弦将手语弹鸣筝。 小弦切切如私语,园林处处听新莺。 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 两个人写了一晚上,直到东方的天空露出鱼肚白,杨玉环才思枯竭,两人才疲惫地睡去。 早上起来,方运首先找到方大牛,低声嘱咐他换一张床,不要让床碰到墙,而且要换更结实的,最好是用工家机关术打造的,顺便把墙补一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