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r时那套息事宁人的做法来教育季宁宁呢,季宁宁当然是笑眯眯地应了,回头该干嘛干嘛。 骂她的,只当没听见;不参加训练的,随便你,反正耽误的人不是季宁宁。 总有人咬牙忍了的,季宁宁便组织她们一如往常地排舞,将抗议的丢在一边。那几人扛了几天,见季宁宁油盐不进,也只能服软,硬着头皮回来。 毕竟她们的青春很有限,能够争取到的资源也很有限,绝不能浪费在置气上。安装摄像头除了让她们感到分外不舒服外,也没太大实际影响……那就,忍了吧。 说来说去还是那句:入了这行什么苦没吃过,这也算不得什么。 她们更多地还是想借机给季宁宁难堪,才跟她对着干,谁知道季宁宁这人真是太难搞了…… 就在不少团员对季宁宁的怨气进一步加重,连路溪私下多番调解都不起任何成效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 聂青在跳舞的时候扭伤了脚。 这在bloom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事,她们天天都要进行类似的训练,哪个身上没落下一点伤病,就算扭了脚也只是你自己太不小心。 所以聂青自己也没当一回事。但她也没有由此提出休息的请求,只是低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团队的进度不可能因她一个人而耽搁,她要是不想方设法迎头赶上,就只有被淘汰的份——那当然是不可以的,她出头的机会原本就少,不能连最基本的都抓不住。 聂青一边想着团内团外残酷的竞争,一边忍耐着踮起脚尖,如同在刀尖跳舞般,冷汗涔涔从她额头低落。 唯有神情格外专注。 聂青的逞强当然让她在训练结束后几乎站不起来,还是几个关系亲近的扶着她才坐到了一边。 等扯了袜子一看,几乎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聂青的脚腕已经肿得很高,亏她真能咬牙坚持下来! “你怎么不说?你是不是傻,都这样了还在跳……”楚新蕾是个敏感的姑娘,一看这场景,眼泪都要落下来了,“这只是练习而已!” “没事没事。”聂青捏着她的手安慰她,“不能因为我一个人影响大家嘛。这点小伤,我上点药,一下子就好了。” 在江门山那会儿,也是聂青这样捏着楚新蕾的手,明明自己害怕得白了一张脸,却始终安慰她事务所一定会来救她们的。她们的感情也是从那之后突飞猛进,现在聂青又这么做,楚新蕾的眼泪哪里止得住:“呜呜呜你坐着别动我去帮你找药!” 也不等聂青阻拦,她跳起来就喊了好几个名字,顿时又有几个人凑过来看。 “我天,怎么这么严重!” “得快点处理不可。” “我去找点冰的东西来敷敷。” “那我去……” bloom里都是些未成年小姑娘,即便平日里再怎么闹别扭不对盘,看到朝夕相处的同伴受伤,心头还是会升起几分唇亡齿寒的悲悯。何况江门山之后她们很多人的关系都缓和了,最近集体和季宁宁抗争,更是因此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再加上还有摄像头冷冰冰地矗立在头顶,谁会想不开在这时候嘲讽几句…… 难得的休息时间,团员们本该好好放松疲劳的身体,现在却在为聂青奔波。聂青本来心里压力就大,看到这一幕,紧绷的那根线倏地一松,一下子就泪崩了:“谢谢,谢谢你们,我真的没事,你们快休息吧,等会儿还要继续里练舞,我不能给你们添麻烦……” “闭嘴吧。”徐元容恶狠狠地说着。可她同时却将一瓶红花油塞到聂青的手里,见聂青一愣,还瞪了她一眼,“你要想不给我们添麻烦,就赶紧好起来!” …… 值得一提的是,这天季宁宁和路溪被事务所拎去开会,都不在现场。 所以直到季宁宁回来之后她才知道发生了这么个事情。在看过聂青的伤后,她果断道:“接下来的排练你不用参加了。” 有担心的人松了口气,也有人觉得季宁宁太不近人情,聂青更是失望得无以复加:“不,我可以的!别直接让我走,拜托!” 可是她的百般祈求根本换不来季宁宁的让步。 她忙得很,撂下这句话就走了。 “……别这样,青青,你听ter的吧,你这样真的不能继续跳下去了。”楚新蕾搂着聂青宽慰她,“身体最重要,听话。” 原本大伙儿还都觉得聂青的确无法继续,这么一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