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聊了两个多小时,分开的时候程青还有些意犹未尽,直说让厉北辞有空多带斯阳回家。厉北辞自然答应,和她目送车影消失,各上座位。 “回家吃还是在外面吃?” 斯阳想了想,“在外面吃吧!”懒得做饭了。 “好。” 两人去的是之前去过的私房菜馆,人不算多,还是原来的包厢,厉北辞点了些她爱吃的,拿过茶杯倒水。 这附近风景极好,临湖建立,开窗便是波光粼粼的湖面,现下正暮色四合,橘色的夕阳倒映湖水,木窗上一片暖光。 “冷?”冬日凉风刮过,厉北辞眼角余光见她缩了缩脖子,起身把窗子合上。 是饭点,菜却上的很快,不一会儿就铺满了面前,他习惯性给她夹菜,静静倾听她说新来的葫芦的趣事,不时跟几句,气氛温馨愉快。 “它现在胆子可大了,东窜西窜,我有时候真的想在它脖子上挂个铃铛。”不然一转眼,它就不知道钻到哪个角落去玩了。 “注意点安全。”他淡道。 “我知道。”装修的时候就特意做了说明,咖啡馆里没有一点尖锐物品,就怕不小心伤着这些调皮的小家伙。 菜色很好,两人难得边聊天边吃,可这后果就是——不小心吃撑了。胃里堆积了一大堆食物,好像都提在嗓子眼,急需消化。厉北辞先把车开回家,再带她出去散步。 深冬的夜晚依旧热闹非凡,行人来来往往,街上车水马龙万分繁华。牵着她走过马路,他小心避过横冲直撞的电瓶车,两人绕着公园走。 广场舞遛狗的散步的一应俱全,整个公园充斥着人声,本以为走上几圈就差不多消化了,谁知没等来消化,肚子痛先袭来。 不是持续性,相反是一阵一阵的,一开始觉得还能忍住,到了后来那痛感急速倍增,她用力咬住下唇,眼眸半阖停住脚步。 “怎么了?”他发现。 “没事。”痛意消停了些,她拧着的眉头松开一点,四肢的力气仿佛在这一刻被抽走大半,她有些站不稳,抱住他手臂半倚着。 可这一副显然有事的模样让他怎放心的下,当即就要带她去医院检查,斯阳猛然摇头,脑袋搁在他肩窝小声:“肚子有点不舒服,可能是吃多了,我回去吃点药就好。” 他拗不过她,却也不肯再让她走路,蹲下/身让她趴上来,步伐稳健往回走。 比来时要走得快,一到家他便去找了药喂她吃下,药效发挥的很快,顿时就舒服了不少,她拖拉着去洗了澡,躺在床上等他洗完回来,抱着自己入眠。 “还难不难受?” 手紧紧贴在她腹部,偶尔揉一揉,他低声问。 她语焉不详地“唔”了一下,没说话,只往他怀里钻了钻。他单臂抱紧她些,微垂头轻吻从额头渐渐往下,眼睛鼻尖脸侧,直到嘴唇,覆盖纠缠。 两人都刚刷过牙,嘴里有一致的薄荷味道,深入便觉清凉。他含住她柔软的舌尖,勾住舔/舐,来往反复,攻势逐渐猛烈,扫遍全部才徐徐退出。 气息紊乱,他偏头去贴住她脸,拍拍她背不再说话。她折腾了一天也累了,很快沉沉睡去。 一觉到大天亮,按着生物钟准时醒来,厉北辞拿过手机关闭闹钟,抱着她安静躺了会儿,才小心起身。 出去时她还睡得沉,侧身蜷缩着一动不动,他给她掖好被角,离开。 斯阳是被身体的不舒服给弄醒的,本还迷迷糊糊恍置梦中,这难受突然而至,令她攥紧手指呻/吟。 仿若昨晚一样的症状,只是这次又加了想吐的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