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牢骚的居安。 “师妹,那就是师傅。” 居安一脸无辜地看着祁鹄,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模样小心,认真地打量了居德慵一番,非常勉强地认了出来。 大抵着实吃惊,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里喃喃,“不……不可能,不……不应该呀。” 祁鹄也抱住居德慵,小心翼翼地查看他的情况。只居德慵好像已经不认识他了一般,模样痴傻,远没有了我们最初见面的精明和霸气。我轻轻叹了口气,挪动身子到了卫飏身边,给他们师徒父女留出足够的空间。 卫飏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模样平静。 老实说我们相处挺尴尬的,我嘟囔了下嘴巴,“我以为你会说我多管闲事,也以为你和祁鹄见面,会剑拔弩张。” 我没说错,毕竟他们一直非常不对付。 卫飏点头,“我倒不觉得你多管闲事,毕竟你觉得自己有必要和祁鹄说,需要给他交代。他似乎比之前成熟了许多,我们应该打不起来。” 他说得俏皮,我扔给卫飏一抹白眼,轻轻哦了声。 祁鹄拜托居安下楼买干净的衣服和洗漱用品回来。居安点头,一路慌乱地下楼。 说是去买衣服,不过我看出他应该是故意支开居安。 果然居安走后,祁鹄暂时扔下居德慵走了过来,“师傅,这是怎么了?” 我摇头,无辜地将手摊开,“我不知道。我今天在楼下灵堂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这么样了。而且听房东阿姨说,他似乎一连几天都去灵堂那里折腾,弄得怨声载道。” 虽然知道祁鹄不会把事情算在我的头上,不过我惯性地把自己择出来。 “我知道和你无关。”我推卸责任的模样,让祁鹄有些忍俊不禁,他尴尬地笑了笑,不过很快换了副认真的模样盯着我看,一本正经地冲我点头。“夏忧,谢谢。” 我怔愣地停在原地,好半天没能回过神来。 祁鹄干脆挑明,“我谢谢你找到了师傅,更谢谢你能通知到我。只是……”他叹了口气,眼睛迟疑地看向居德慵。“只是师傅这样,我很担心。” “你看不出他怎么了吗?”一直在看戏的卫飏突然插嘴问到。 祁鹄摇头,模样复杂地看着卫飏。他们针锋相对我太司空见惯了。倘若不是因为我还在这里杵着,他们两多少得顾忌下我的面子,不然早就打起来了。 “怎么,你知道?”虽然他们没有动手,不过火药味在周遭弥散,战争一触即发。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尴尬地琢磨着,倘若等会发生争执,自己是帮卫飏呢,还是帮着祁鹄呢? “我知道。”卫飏清浅地回答,“他的情况一点都不复杂,不过少了一魄而已。人有三魂七魄,灵魂不全,则心智不齐。不过我奇怪的是,他的一魄,是怎么丢的。” 卫飏说着,目光落在祁鹄身上。 只我听着,好像在打哑谜一般。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