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手机关机?联系不上?”沈暨简直都要疯了,“深深怎么还和以前一样任性啊?她现在可是element.c的总裁了,居然说跑就跑啊?!” 顾成殊看看时间,说:“快到24小时了,我要去派出所报一下寻人,看看她是不是去哪个酒店,或是离开这边了。” 沈暨把行李一丢,赶紧跟着他出门去了。 到了派出所查询,却发现叶深深24小时内没有用过身份证,也就是说,没有买票离开,也没有入住哪家酒店。 无奈之下,顾成殊和沈暨又出了派出所,站在下雪的街道上,一时两人都沉默。 沈暨喃喃:“这么大的雪,深深现在会在哪里呢?她带了足够多的衣服吗?吃过了吗……” 顾成殊没说话,只看着面前不停坠落的雪花,抿紧下唇。 他们打的车到了,顾成殊开门坐了进去,示意沈暨先回去。 沈暨迟疑地看看周围的雪,拍着自己身上的雪,问顾成殊:“你不回酒店?去哪儿?” 车外从风雪间隙照进来的路灯光,照亮了顾成殊平静看着前方的面容:“深深的家。” 顾成殊到达的时候,已经快午夜了。 下了车抬头向上看去,叶深深家的窗户明亮,里面点着灯。 顾成殊毫不犹豫,上楼敲了敲她家门,停了五秒钟,又敲了三下。 过了好一会,里面终于传来叶深深迟疑喑哑的声音,略带模糊滞涩:“谁?” 顾成殊一字一顿地说:“开门。” 叶深深呆了片刻,嗫嚅着,艰难地说:“顾先生,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顾成殊清楚无比,不容置疑地再度重复了那两个字:“开门。” 叶深深停顿了许久,终于还是没有办法,用颤抖的手按下了门锁。 刚打开一条缝,顾成殊已经将门一把拉开,大步闯了进来。 他身上是半融的雪花,带着一种湿漉漉的寒意,但他的脸色比将融未融的雪更寒冷。 叶深深心里升起难以言喻的畏惧和疼痛,眼睛一瞬间痛得灼热。 他将门一把带上,抬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抵在了门背后,俯头死死盯着她。 他厉声问:“结束我们的关系,是什么意思?单方面宣告和我分手,然后躲在这里不敢见人,又是什么意思?!” 他的眼睛带着她从未见过的红血丝,当中写满了愤恨与恐慌,让她一瞬间就看见了这不眠不休等待的二十四小时,他是怎么过来的。 叶深深胸口急剧起伏,连口中的话语也不成句,只虚弱地叫他:“成殊……” 没等她再说一个字,他已经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双唇,肆意而狂暴地亲吻了下去。 叶深深在震惊之下,下意识地推开顾成殊的肩膀,企图挣脱他的怀抱。然而他紧紧抓住她的右手按在了她的耳畔,用另一只手插入她的发间,托起她的头让自己亲吻得更加深入,对于她的挣扎丝毫不予理会。 叶深深的喉间发出无措的呜咽声,还未出口,便已经消失在两人的唇舌纠缠中。 外间的雪,里面的灯,全都消失在了他们的周身。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到任何光线,甚至连全身的感觉也只剩下肌体接触的那种奇异触感,难以抑制,无从脱身。 在眼前昏黑之中,叶深深紧闭上眼,全身颤抖着,身体灼热不已。 快要晕厥之时,大脑却似乎放大了所有感受,让她如同溺水的人一样,被这个吻拖拽着,一直一直往下沉去,直到最终没顶的一刻,放任自己全身脱力,所有意识消失在快感之中。 直到顾成殊终于放开了她,两人都是喘息凌乱,略带狼狈。 顾成殊抱紧她的身体,本想继续质问她,可看着她苍白的面容和脸颊异样的红晕,再想着刚刚那灼热的触感,终究感觉到不对劲,俯头迟疑着贴了贴她的额头。 滚烫的体温,她在发高烧。 顾成殊皱眉将叶深深抱起,小心翼翼地拢在怀中,用自己的脸颊贴着怀中她的脸,勉强帮她冷却一下。 “我带你去医院。” 叶深深蜷缩在他怀中,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袖,眼神迷茫地盯着他,连焦距都似乎对不准。 许久,她才闭了眼睛,虚弱地说:“顾先生,我们已经分手了……” 顾成殊听着她气若游丝地坚持着,心头火起,恨不得将她按在沙发上,再来一场狂暴的亲吻来发泄自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