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礼貌而友好。 孟繁宗跟他握了下手,开口便道,“要谢谢你关照念念了。” 念念...叫的这么亲啊... 韩念念有点啥样,主要是孟繁宗这个人面冷,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私底下可从未喊过她小名,她不由得就有点受宠若惊,好像她是孟繁宗的什么人一样。 方知行回声道,“应该的,我跟念念很熟了,举手之劳。” 孟繁宗没多说,寒暄了几句推自行车离开。 韩念念也要回去,赶着三伏天,虽然还不到九点,但日头隐隐很烈。 “诶,先别走...”方知行喊住了她,“我要对账单,有没有事?没事的话跟我去对账单。” 顿了顿,他又补充一句,“晌午饭我管,让黄师傅做店里的蛋烧麦,记我账上。” 韩念念没有骨气的应好,蹬蹬跑回去换衣服,方知行就在来那巷口等她。 其实根本就没多少账,一个心算,一个噼里啪啦拨算盘,没多大的功夫就所有账目都对完了。 “我要吃蛋烧麦。”韩念念提醒他。 方知行言而有信,真让黄师傅做了蛋烧麦,薄而有韧劲的面皮,里面一层猪肉、一层香菇沫、一层鲜虾仁,味道出奇的好,对得起它一屉十块钱的价格。 韩念念吃的心满意足,没形象的打了个饱嗝。 方知行看着她把一屉烧麦吃完,然后不经意的开口问道,“孟厂长是你哥?你表哥?” 韩念念摇头,“都不是,算是我老乡吧,总之就是说不上很熟,但又有联系的人。” 方知行哦了一声,没再多问。 下午没事干,天气又极热,夏天都过去了一半,天天没雨下,燥热的不行,韩念念专程去供销社买了两个大冰砖,分给方知行一个。 嘴巴是爽快了,转天早上肚子疼醒,去蹲厕所,韩念念欲哭无泪,她大姨妈好巧不巧的来了。 痛经痛的难受,韩念念恹恹的趴在床上不想起来。 这时期电话都没普及,方大兴虽然有部座机,但韩念念手边没有电话能打过去请假啊... 挣扎几下没挣扎起来,索性破罐子破摔窝在床上继续闭眼装死。 迷迷糊糊听见砰砰砰的敲门声,韩念念闭眼问谁。 顾忌离得太远,外边人没听清,还在继续砰砰砰敲门,锲而不舍。 无奈之下,韩念念裹着毛毯去开门,门外站的是方知行,气喘吁吁,额上还有汗珠子。 “我见你没上班...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说着,方知行脸色一变,“生病了?那赶紧去医院。” 韩念念裹着毯子,恹恹道,“我没事,肚子不舒服,睡会就好。” 说话间,挪步子回屋。 方知行不放心跟她进去,冷不丁就发现了异常。素色的毛毯上印了一块血迹,有女人巴掌心那么大,位置有点敏感... 方知行的脸突然间就红了,火烧火燎,他隐约已经猜测到那块血迹是怎么回事。 韩念念已经进屋爬上了床,方知行不方便进去,站着门口干巴巴叮嘱道,“你好好休息,我...我就先走了,对了,你家里有红糖吗?不对,你一不是城中户口,二没有正式工作,哪来的糖票发...你别着凉,我单位有糖票,下班给你带包红糖来...” 第35章 他一次性自言自语了一大串话,韩念念只觉耳朵嗡嗡响,哪听清楚他到底说什么,摆摆手赶人,“好了方书记,你出去记得帮我把门带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