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染厂,只这三个国营大厂加起来,工友得好几千,厂里没结婚的姑娘小伙儿多得是!” “我听说这几个厂的工会,有个硬性任务,就是为辖下的大龄男女同志找对象,咱们要是把他们的工作接过来,也算是为他们分解决烦恼了!” 韩念念到底撮合很多对了,多少有点经验,时下无论是姑娘还是小伙儿,拜托她说对象时,无不例外有个要求,最好是大工厂职工,工作稳定,工资高,福利好,粮食标准高... 要是把这些大厂职工信息弄到手,不用说了,都是抢手干货! 韩念念分析的头头是道,姜科长不是一般满意,直拍手,“好想法,好主意!咱们分派任务,挨个联络,小郑你去石化,小严你负责纺织,至于小韩...你去印染厂。” 忙忙活活干起来,韩念念快跑断腿,到晚上就喊腰酸背痛,树袋熊一样往方知行身上蹭,拿他大手摁腰摁大腿。 方知行半响无语,大手不轻不重的在她腰上按着,韩念念舒服的直哼哼,把她这几天干的事讲给方知行听。 “孟厂长好像调到印染厂了,干脆明天我找他帮忙。”韩念念突然想了起来,都忙懵逼了,放着这么大的关系,不用白不用,何况孟繁宗巴不得她赶紧撮合到一千对。 “我也能帮你。”一听媳妇儿要找别的男同志帮忙,小面瓜老大不乐意。 “哟哟哟,那你不早说!”韩念念翻个身,骑在他身上,作势要掐他。 “那你也没早跟我说啊,一天到晚比我还忙,晚上还没想跟你说句话,就开始打呼噜。”方知行可不背这个黑锅。 韩念念干笑,随即道,“我睡觉打呼噜?怎么可能啊...我不信...再听到我打呼一定摇醒我。” 打呼磨牙放屁这种事,太毁她形象了... 方知行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脸颊有点红,动了动身体,那处昂扬正好隔着裤衩抵住她柔软。 韩念念也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她正以坐骑的销魂姿势在...想爬下去,却被方知行按住腰不准动,一手拉了灯,一手扯她裤衩。 一阵窸窸窣窣,两人皆情不自禁闷哼了一声... 韩念念还没试过在上面,趴在他胸膛上不愿动。 “媳妇儿,听话,你动一动,我扶着你...”黑暗里,方知行在她耳边低声诱哄。 在方知行的托力下,韩念念试着动了几次,得了软骨病一样,全身没劲,任方知行怎么哄,死活不愿意再动,把人吊得不上不下,少不得方知行翻个身亲自劳作... 等完事之后,方知行下床打水擦洗的功夫,韩念念已经酣眠了,鼻子里发出小猫睡觉一样的呼噜声。 仔细擦过她身下,又混乱擦了他自己,水盆懒得再端出去,毛巾直接扔进去,溅出一地水。 “媳妇儿...”方知行把人拥在怀里,轻喊了一声。 “什么事啊,烦人...” “你打呼了。” “......” 方知行说到做到,转天就帮她联系上了印染厂的工会领导,四十出头的老大姐,利落的齐耳短发,戴着黑发箍,快人快语,韩念念跟她谈的十分顺利,接下来就等着工友们过来报名填资料。 所幸功夫不负有心人,岳岭市开了家婚介所,就跟新开一家饺子馆一样,开始一传十十传百散开。 本以为来填资料的女同志会比男同志多,哪知道每天来最多的都是跟韩桂娟差不多年纪的七大姑八大婶。 大婶们倒不是为自己求姻缘,是为他们的儿子闺女求。 年轻的男同志或女同志,大都面皮薄,不大好意思过来,大婶们退休的退休,挂闲职的挂闲职,也不怕臊,几乎是三天两头过来问一次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