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以后也会违背更多的原则!” 沐子云听她说的头头是道,嘴角轻抽,人屁点大,道理倒是一箩筐,要是你考语文的时候能有这个文笔就好了。 …… 接下来进班级的同学,时不时就会听到第三排的座位传来一阵争吵。 “呵,你不是说你都会的嘛!自己题目怎么算的都不记得,你是猪的脑袋,金鱼的记忆吗?” “别吵,让我思考一下。” 某男不耐烦,轻嘲:“行不行啊,你都盯着题目看了五分钟了。” 傅臻抬眸瞪他,怪凶的,“你行你上啊。” “……” 沐子云安静的不说话了,算了,他不行。 傅臻轻哼一声,继续低头琢磨题目。这题昨天荣时明明给她讲过的,怎么会记不起来了呢,题旁的空白处还留着那人的铅笔笔记,她没舍得擦掉,于是又在草稿纸上重新画了图,顺着他留下的两行式子往下研究。 沐子云懒散地转着笔,突然伸出笔尖在纸上点点,“我觉得应该是做这条辅助线。” 傅臻小手一挥,直接把人挡开,“不可能,我明明记得是做这条。”一脸你丫比我还笨,竟然还敢指点我的表情。 嘿哟,还搞起霸权来了哈,沐子云正待跟她理论,前面的刘楚樱突然转过头来,“诶,臻臻,你们在聊什么呢?哪道题不会写,我来教你们吧!” 傅臻一副得救了的样子,连忙把草稿纸转了过去,“太好了楚樱,你帮我看看我这里证明的步骤哪里错了。” 沐子云嘶地眯了眯眼,看向刘楚樱的眸光冷峻,似笑非笑地冷呵一声,嘲讽意味满满。不由分说地站起身来,把椅子踹得汀零哐啷直响,臭屁哄哄地出了教室。 刘楚樱微不可见的僵硬了一下,似乎有些拉不下脸来,“沐子云他……怎么了?” 傅臻缓慢地摇了摇头,心中亦是无解,不过她觉得她这个同桌本来就阴晴不定、没几天正常的,也就不放在心上,“不用管他,你先给我讲一下这道题。” “噢,好。”刘楚樱应了下来,却始终有种心不在焉,兴致缺缺的感觉。 沐子云最后是踩着晨读的铃声进来的,前两分钟各科课代表就已经收了作业,小少爷的名字自然被登上了花名册,但他却浑然不在乎。 “你去哪了?”背单词的傅臻抽空看了他一眼。 周围同学的早读声嘈杂,显得她的音量很低。 沐子云意有所指地瞥了眼她前桌的背影,歪了歪脑袋,附在她耳边:“以后少跟刘楚樱来往。” “啊?”感觉到耳根处传来的陌生温热气息,傅臻眼神茫然,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 沐子云不耐烦地龇牙,“跟你说了,你照做就是了。”虽然他也不确定,但昨天老爹明明提到的是有人告发他们俩抄作业,除了和她相处比较近的刘楚樱,他再也想不到别的人了。 况且这个女人本就藏的很深,不是什么善货。他怕这只小白兔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傅臻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噢”了一声。 她这个人慢热,交朋友本身就交心交的慢,班上的同学于她而言基本一个性质。只是初来乍到时刘楚樱表现的热情让她感到了一丝温暖,所以显得有些不一样。但若说是真的那种无话不说的好朋友还是不至于的,所以沐子云的“忠告”她也算勉勉强强听进去了。 “对了。”她突然道。 “嗯?” “那道题我会做了,下课给你讲。” 沐子云顿了两秒,倏地扯起嘴角轻笑了一下,“好。” 下午体育课,虽然已经到了九月底,但天气还是不减的炎热。体育老师组织班上众人跑了两圈,就让大家自由活动去了。 傅臻不喜欢跑步,但又不想搞特殊跟老师请假,好说歹说跑完了两圈,一张小脸雪白雪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 刘楚樱则属于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学生,几乎是以领跑的姿态跑完了全程,到草坪上拿了自己的水杯和作业,一口气不带喘地再折回队伍的末尾找傅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