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华和严彬联手合作,很快知道是竞争公司的恶意抹黑,一是打压《归隐》这部极有可能在荧幕大放光彩的巨作,二是蓄意将濯易拉下神坛,瓜分被他一波带走的上佳资源。 既然包养门拿不出证据,就连图片都是濯易早期的广告花絮,风向稍加引导之下,立马冒出大批迷妹粉维护正义。严彬也非常效率的发出律师函,将与背后主导者勾结的造谣媒体一一告上法庭。 与此同时,《归隐》官方认证濯易的男主角身份,宣布年后开机。 大众也恍然大悟,原来是对手嫉妒濯易摘得国师导演的复出之作才恶意抹黑啊…… 事情至此悄无声息的完结。 “昨天下午你父亲问了我你行程,我让小爱给你订下周六的机票怎么样?”剧组一隅,严彬将装有蜂蜜袖子茶的保温杯递给坐在角落等候补拍镜头的濯易,“新年是一月底,元旦有几个通告,等赶完场咱们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你好好休整一个月,年后以最佳状态进《归隐》剧组。” “起风了,你穿这么少不感冒?”见他闷不吭声怔怔看剧本,严彬转身让助理去保姆车里拿外套。 “行了啊你……”接过助理手中的黑色长羽绒服,严彬嗤声丢给他,吸了吸鼻子道,“瞧你傻了大半个月了,多大点事儿?”他自然能猜出和许总有关,这段时间,濯易基本没碰过手机,偶尔盯着屏幕发会儿呆,然后便猛地将手机丢给他。 本就不是一个世界上的人,何必烦忧? 终归还是太年轻啊…… 严彬不好再往他伤口上撒盐,摇晃着脑袋躲到暖和的保姆车里看投资杂志。 羽绒服挡住了膝上剧本,濯易低头盯着衣裳,居然是这件。 他亲手给她穿上又被她亲手还给他的这件…… 指腹滞缓地覆上袖摆,眼前恍恍惚惚的浮现出熟悉的画面,他好像看到她晃着长而空荡的衣袖轻笑出声的模样。 已经努力抑制着不去想她,他喜欢她,他希望她能得到最好的,会有一个比他有能力又和他一样喜欢她的男人出现。 可每每想到这里,又觉得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捻揉碎了。 紧紧攥住羽绒服,濯易抿了抿唇…… 一连休养了二十多日,转眼就是十二月底。 许念脚伤已经大致痊愈,只是萍姨怕留下后患,劝她留在家再多养养,毕竟脑后鼓包里的淤血才清除,冬天伤口愈合慢,外头空气质量不好,万一不小心感染上炎症呢? 为了让替她操心的两位老人放心,许念听话的没去公司。 “虽说人在家,可昨儿半夜灯都亮着呢!”萍姨穿梭在厨房与客厅,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特地说给老张听,“濯先生在的那天,我们小姐连碰一碰文件的机会都没有,人一走,大摞大摞公务就送了过来,唉,我去做些红枣山药糕去……” 坐在一旁看报,张伯从镜框里抬眸觑了眼萍姨,不吱声。 “你那日跟小姐说的什么?” “你不是去做糕?”张伯抖了抖报纸,“下午有客来访,多做些。” 撇了撇嘴,萍姨无奈地摇着头进厨房,老张啊,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年轻人的世界他懂么…… 下午的冬阳暖融融的。 许念坐在庭院亭下,刚结束国外的一个短视频会议。 合上电脑,抬眸便看见萍姨几分钟前送来的一碟山药糕,盯着看了会儿,亭外忽的传来一声仿似垂涎的“喵呜”声。 还真是上次那只胖滚滚的花猫,就歪着脑袋站在几米开外的台阶上,粉红舌头吐了吐,看看桌上糕点又看看她。 长成这样,想必日常过得不错。 许念从它收回目光,捡起一本文件,翻阅浏览。 蓦地,小腿侧传来一阵毛茸茸的触感,许念避开,低眉一看,花猫正站在她脚下,绿色的眼珠骨碌碌转动着,摇着尾巴又“喵”了一声。 顿了须臾。 许念将一块糕点放在身后的长木椅上,“唰”得一下,它灵动地攀上去,张嘴就咬。 不再理它,许念继续低眉翻看。 “喵……” 连续叫了几声,许念蹙眉,再丢了块山药糕,盯着它道,“得寸进尺。” “什么得寸进尺?”一道醇厚且含着低笑的嗓音霎时闯入耳畔。 紧接着,一个看起来风度翩翩的高个男人拾阶而上,他笑着摘下头上的黑色礼帽,锃亮的黑色皮鞋停顿在木椅旁,看了眼趴着啃枣糕的胖猫,有所领会的冲许念挑眉,“它?” 许念点了点头。 “人和动物没什么区别,这是改不掉的本能。”并不客套地坐到对面,男人捡起碟子里一块糕点,尝了一口,“太甜。” “给它。”许念转头瞥了眼胖猫,给他斟茶。 “回来将近大半月了?” “嗯。”宋以致啜了口热茶,眼眸带笑,“若不是你塞给我一个草包,早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