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卖多的时候会考虑开办作坊。你们这是干啥?谁挑拨你们来闹事的!?”反正她是看见有姓孔的人,就没好印象。作坊是她们家的,还敢来闹事。 这些人找过来,也无非是裴芩虽然发起脾气凶悍,但她发脾气的时候少有,寻常的都挺好说话的。所以听了几句话,说到了心里去,就跟着过来了。毕竟作坊要是办在镇上,他们能干活儿拿工钱,还能拿分红。再说,卖的多了,也是她们挣钱不是!?他们也只是沾一点。 裴茜把来的人都看了一遍,冷笑,“既然你们听人挑拨几句来我家找事,听了谁的话,让他来说啊!”看她们挣钱的多了,这些不要脸的人,就开始眼红起来了。开了作坊,也没他们的份儿! 看她这样说,立马就有人担心她这一气,作坊的事儿就泡汤了,连忙说他们不是来闹事儿的,就是来问问,请求的,不是闹事。 裴茜一句不信,“这么眼红心切,撺掇了人来闹事,一年都等不了。你们以为,真到时候开了作坊,会给你们分红!?” 这话一出来,就有人怕了,一边解释不是来闹事的,一边又推卸罪责,“…都是那苗氏,是她撺掇我们来的!说你们不愿意让大家伙沾了好处,这才不开作坊的。” 苗氏说话,裴茜相信,但这些找来的人也都不是好东西!想让她们去对付苗氏?哼!冷冷扫了一眼,“真要再有挑事儿闹事儿的,就算作坊开了也没他们的份儿!” 想着他们来一说一请求,要是看不上,就让孙里正下马,这个作坊的事就能办成了。没想到他们反被威胁了。 见裴茜阴冷的脸色,也都知道她厉害。现在裴芩怀了身孕,作坊的事也多是交给她管着,说话也很当用的。立马都不敢再围在外面,四散开来。 裴茜进了屋,忍不住咒骂,“肯定是孔氏娘家的人,他们一门的人故意来挑事儿!苗氏那骚老婆子也不是啥好东西!自己生出来的闺女害人,她还怨别人!” 裴芩拿着方留明的信,“有孔氏的消息,你要看不?” 裴茜拿了信过来看。 孔氏没有被休,不仅没有被休,还在京城开起了面馆,卖的饸烙面,还有麻酱烧饼。 裴茜只看一眼,脸色瞬间拉了下来,“他们要不要脸!竟然敢卖我们的饸烙面和烧饼!?” 方留明让随从去买了,饸烙面跟她们做的味儿不一样,没有加碱水的。但麻酱烧饼做的很像,不仅加麻酱,还有加肉的,很多人去吃。 裴厚理和裴文博成了打下手干活儿的,不过每天有进账,挣着钱,又不用看原阳县这边的眼神和难听的话,都不打算回来了。反正家里的家产,也就是地了。有陈氏在家,也不会让二房都占了的。二房的绸缎铺子,也一直都说是钱婉秀的陪嫁,没有他们的份儿。 在京城,还能开面馆挣钱,慢慢的他们能在京城富裕起来了。到时候裴文礼谋了官做,裴文丽又嫁了太子詹事府的主簿,就算裴芩她们来了,也不敢咋着他们!方留明不就不敢咋样! 孔氏也是料定方留明不敢跟他们撕扯,要是他们撕扯起来,裴芩她们的娘跟大伯睡了那么多年,生了裴芫她们仨,也绝不是光彩的事!兼祧的事,可没几个人接受看得起的。只要说出来,她们立马就会被贴上孽种的名声。 裴文礼看孔氏强势,也怕她倒戈了裴芩,反过来害他们。那个光禄寺典簿家的小姐,就没那么贴了。光禄寺又没有实权,典簿也只是七品的小官。他只要能进詹事府,给太子办事,即便跑腿儿,以后太子登基,他就算没有考中进士,凭他举人的功名,也依旧能做官! 他是准备抱太子的大腿了,所以对裴文丽嫁的主簿,贴的很紧,让裴文丽帮着吹枕边风,让把他推荐给太子,或者进詹事府。 “去他娘的蛋!不要脸的猪狗畜生!拿我们家的东西去开馆子挣钱…。”裴茜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立马冲过去,把他们大骂一顿,脸打烂。 “的确很有想法。”裴芩呵呵冷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