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 “对,还好你没事了。”他说。 尔后,他又说,“不管我们还有几辈子,再也不要说什么不让我爱上你的话,小雅,那是不可能的。我爱你,生生世世。” 雅南哽咽着说,“嗯,好。” 一整晚,嘉树都没怎么睡着。 只要雅南稍微动一下,他就担心得犹如惊弓之鸟,深夜,不放心的穆清起床,想让嘉树过去休息一下,嘉树执拗的不肯。 穆清无奈地叹了口气,出门,过了大半个小时,她买了一份水果拼盘,一份燕麦粥。 “去吃吧,就这么一会儿,我替你守着。” 看着汉堡,嘉树才陡然记得自己已经差不多一天一夜没有吃任何东西了… 嘉树吃完东西,回到病床前,穆清才悠悠地浅笑着说,“假如南南没有发生意外,假如你现在还在申城,现在,你说不定已经是年终第一了,遗憾不?” 嘉树没说话。 “你知道吗,生下你之前,我一直都希望自己能成立一个救助小组,去非洲,去那些战火纷飞的地方去救助那些可怜的,需要我帮助的人,就在我的教授终于答应带我参加的时候,我却发现自己当时已经有了你。”穆清望着嘉树,忍不住捏了捏嘉树英俊憔悴的脸。 嘉树眉头微蹙。 为母亲不庄重的举止,也为了她从来不曾对他说过的这些话。 “我不能怪你,因为是我自己决定生下你的。”穆清抿了抿唇,敛笑,又说,“人总是要为自己的遗憾找一些借口,不能怪你,我就只能怪你父亲,我怪他让我有了你,怪他故意用孩子绑住我,怪他当时为什么不劝我拿掉孩子,成全我的事业跟梦想…” 说完,穆清自嘲地笑了笑。 嘉树张了张,忍下了一句‘不做不死’,只是说,“我突然我爸还挺能忍的。” 穆清笑出了声。 “你也挺能忍的,雅南出来拍戏,你心里也挺不是滋味吧。”穆清说,“你跟你爸一样,都是大男子主义,受不了女人把事业放在第一位。” “如果爸真的不想你出去工作,你以为真的会有医院愿意留下你吗?”嘉树说。 穆清一愣。 “我看过雅南拍戏的模样,那时我见过的,她最漂亮最耀眼的样子,我爱她,包括她的梦想。即便她真的爱她的事业超过我,也无所谓,我爱她胜过一切就行。”嘉树望着雅南,浅浅地笑了笑,说,“别说只是一个年终第一,就算让我放弃网球,又能怎么样呢…” 又能怎么样呢… 穆清听完,顿了顿,轻轻地回到了房间…她实在不想承认,自己活了大半辈子,对爱情,对婚姻的那份理解、那份豁达,竟然比不上一个19岁的孩子。 进门,她才发现余翰飞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