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一脸懵逼的官员顿时脱颖而出。 刘诏大怒道:“挑拨朕和皇后的感情,其心可诛。扒了他的乌纱帽,拖下去廷杖!” 大汉将军冲进金銮殿,拖着懵逼的官员下去。 很快,大殿外就响起了砰砰砰的动静。 朝臣们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啪! 刘诏拿起惊堂木,重重拍着桌子。 惊堂木是他特意让林书平准备的。 朝臣们太能说,太能吵。 他一张嘴对付不了上百张嘴。 想让众臣闭嘴,惊堂木是个很妙的工具。 果不其然,惊堂木一响,众臣受惊,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刘诏站起来,走下台阶,指着众臣,“一个二个信口雌黄,胡说八道。没有调查清楚,就敢污蔑朕,污蔑皇后。” “还请陛下明言,微臣等人哪里错了。” 刘诏眼一瞪,“全都错了。林书平,告诉众臣,究竟怎么回事。” 林书平躬身应道,“老奴遵命。诸位大人完全误会了陛下,误会了皇后娘娘。太后她老人家住习惯了未央宫,说是住到别的宫殿不习惯,身体不适。陛下和皇后娘娘一片孝心,哪能逼迫太后她老人家搬离未央宫。然而,皇后娘娘总得有个住的地方吧。别的宫室都不符合皇后娘娘的身份,唯有另外修建一处宫殿。” “大兴土木,浪费钱粮,此乃不争的事实。”朝臣依旧在顽抗,坚决不被假象迷惑。 刘诏呵呵冷笑,“谁告诉你宫里大兴土木,用的是朝廷的钱粮?一应开销,全都由皇后的嫁妆银子承担,户部和少府不用出一文钱。” 众臣傻眼,一脸懵逼。 他们竟然忘了,顾皇后算得上是普天之下最有钱的女人。估计比皇帝的私库少府还有钱。 嘤嘤嘤! 打脸啊! 这是赤裸裸的打脸。 难道就此认输吗? 朝臣们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坚决不认输。 好不容易能彰显一下存在感,非得将此事闹大,闹大到能记录在史书上才能罢休。 当然,这也是权柄之争。 这是文官集团,武将集团同皇权的斗争。 究竟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一切就在新皇登基的头两年见分晓。 所以万万不能退缩。 一旦退缩,以后他们还有什么资格干涉皇权,影响皇帝的决定? “皇后娘娘用私房钱修建宫室,本身就不合规矩。” 刘诏冷笑,“不合哪条规矩?刘家家规还是朝廷律法?朕怎么不记得有规定过皇后不能动用自己的私房钱兴建宫室?” 这这这…… “不合祖宗规矩!皇宫乃是皇权象征,岂能轻易动工兴土木。” “放屁!”刘诏大怒。 “陛下说话不合规矩,请陛下改之。” “朕说你放屁就是放屁!照着你们的说法,皇后住哪里?难道朕要做不孝子,将太后她老人家赶出未央宫吗?你来,你替朕将太后请出未央宫。” 刘诏指着一口一个规矩的臣子,“你有本事,你去说服太后她老人家。” 臣子顿时认怂。 刘诏冷哼一声,“光是指出问题,却不提出解决问题的方案,在朕看来,全都是耍嘴皮子,浪费朝廷钱粮。还有,少同朕说规矩。朕自小抄写大周律法,祖宗规矩,比你们所有人都要熟悉朝廷规矩。连《大周律》都没全本背下来的人,没资格在朕面前谈规矩。谈规矩之前,想清楚你说的是哪条哪朝的规矩,否则朕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暴政啊! 哪条律法规定官员必须将《大周律》背下来,才有资格谈论规矩。 这分明是强盗逻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