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包药,一次两颗,一日三次。这包一日一次,一次三颗。然后这瓶,是擦的腰,涂在伤口上,然后要揉,才可以好得更加的快些。” 安汐冉看着他一一将药拿出来,然后细心的告诉她,药的使用方法,不禁的笑了笑,“好了,我知道了。你今天吃饭了吗?要不要再这里吃了饭再回去?” 听到她这么说,许斐连忙的摇头,拒绝道,“不了不了,我等会随便去吃些什么就可以了,不用麻烦的。” 安汐冉看着他这个模样,颔首浅浅的笑了笑,也不强求,正准备说话,就见许斐眼里闪着光,笑呵呵的说道,“安总,你笑起来真好看。” “……”一句话,安汐冉的笑容便消失在嘴角,双眼没有什么神色的看向许斐,“好了,你先回去吧,吃饭留发票,去财务报销。” 许斐的脸色瞬间就红了,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没有动。 安汐冉满眼疑惑的看向他,“嗯?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只见他摇摇头,俊逸的眉宇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安总,你是不是生气了?我不是有意冒犯的,我只是真的觉得,您刚才笑起来好看,您需要多笑笑。” 听到这些话,微微一怔,望着他干净阳光的面庞,浅笑了声便深吸一口气,“我没有生气,就是有些累了,你别想太多,看来我哥眼光还不错,找的人,还挺有心。快去吃饭吧。”说着看向漆黑的窗外,声音也变得有些幽冷,“再晚点。外面就冷了,今年冷得有些早。” 许斐听到她说累了,也不好打扰,便礼貌的朝她点了点头,“恩,是冷得早,所以安总要注意保暖别感冒了,今天早些休息,我就不打扰,先走了。” 安汐冉没有看他,而是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嗯”字,便没有再说话了。 许斐看了她一眼,就转身出去了。 在这个物欲横流,人情淡漠的社会上,他人的一点关心和体贴都显得那么的弥足珍贵,许是她将自己封闭太久,太久不曾去好好感受过这个世界,才会对谁头心存防备。才会跟谁都不愿意深交。 她因为害怕最后的失去,所以拒绝了所有的开始。 ———— 安汐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被程采曼吵醒的。 她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一大清早,九点钟的就赶到了安家,那时候安汐冉还躺在床上,平时要是那个时候,她早就醒了,可能是吃了药的缘故,也可能是天气变冷,房里没开暖气的缘故,总之她就是没有起床,而且还在睡觉。 程采曼也没有对她大吼大叫,就是坐在床边,伸出小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捏了捏她的鼻子,本来她睡眠就浅,这么一弄,便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眸子。 看到程采曼的那张脸后,又缓缓的闭上,什么也没有说。 程采曼“嘿。”了一声,又闹腾着她,抓起她的头发,就往安汐冉的耳朵里放。 秀美一皱,微微的将脸侧开,满眼困意的看着程采曼懒懒的问道,“今天周末吗?程总监你不用去上班吗?” 程采曼见她说话了,说明她也醒得差不多了,将鞋子一甩,就往安汐冉的被窝里挤。 被子一掀开,凉风就嗖嗖的往里灌,冷得安汐冉不禁打了个寒颤,尤其程采曼像个冰块一样挤进来还保住自己的时候,她如果不是行动不便,她真的会忍不住的就一脚将她踹下床的。 “程采曼,你是被谁丢到水里面去了吗?怎么这么冷!”安汐冉嫌弃的想要将这个抱住自己手臂的人甩开。 可是程采曼就像是个狗皮膏药似得,死死的抱住她的手臂,没肯放开,嘴里嚷嚷道,“啊,冉冉呐,你真是暖和啊,冷死了老娘了。别动……别动……给我暖暖些。” 她不冷才怪,几度的天,她下半身就穿了条裙子,上半身一件衬衫加呢大衣,冷死都是活该的。 安汐冉不禁啧啧道,“程采曼,你穿的这么轻狂放荡!你的简深都不管你的吗?嗯?” “他啊,他不在凉城了,昨晚的飞机去了德国。我说怎么你房里这么冷,你竟然没有开空调。你用不着这么节省吧?”说着,程采曼就去伸长着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将空调打开。 过了没一会,房间的温度就高了起来。 程采曼将外套一脱,丢到床上,笑嘻嘻的看着安汐冉,“冉冉,打你的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