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就是黑色的,虽然只是一小块,但是瞧地分明。难道还有脂粉化了之后变成黑色的,好生奇怪。” “这我哪里知道,也许是郡主用的和别人的不同吧。”赵清泽也没有多想,刚才他也只是看了一眼,觉得不对就赶紧移开眼睛了,不好再往下瞧,所以也没看到小厮说的什么颜色不同。不过纵使看了,怕是也不会多想到哪里去。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呢。”小厮又咕哝了一句,他实在是觉得奇怪,可是公子却没什么反应。 唉,也许真是他眼花了吧。 永嘉回到房里,转身就把门关了,等跑到铜镜处才放开了袖子。左脸处的粉确实化了,显出脸上原本的颜色。 她让人打了温水,将脸上的东西全都洗掉。眉眼还是原来的眉眼,可是皮肤却像坏地不成样子,有的地方是黑色的,有的地方是红色的,从额头到下巴,都有一层细细密密地疹子,有些痒,但是她却不敢挠。 她将铜镜放到眼前,唤了声,“阿月,过来。” 叫阿月的丫鬟赶紧走到她身边。 永嘉摆正了铜镜,上面赫然映出了两张脸,一张可以说的上是花容月貌,一张却如同厉鬼,对比之下真是骇人。 阿月心里一咯噔,强忍着没退下去。她感觉到郡主的手指在她脸上划了划,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看这张脸,怎么生地这么好呢。” 阿月惊恐地转过头,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郡主毁容了之后,便是这样喜怒不定,这些日子在私底下已经毁了好些人的脸了,心情不好便要拿底下的人出去,手段还残忍地令人发指。 真是在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刚才在姑爷面前那样温和,可这都是假象。呵呵,那位姑爷,应该也不知道自己娶回来的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吧。她又是害怕,又是无助,她跪地直哆嗦,祈祷着这回能挨过去。 “瞧瞧你这样子,我又没说什么,跪个什么劲儿,被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呢。”她轻轻地笑着,笑地阿月心里不上不下,半刻才抬起头结巴地说道,“郡,郡主,要不要奴婢给您上妆?” 永嘉看她吓成这样子,心里嗤笑了一声,她还能把人给吃了?转身坐想梳妆台,这意思是让阿月过来帮她了。 平时都是阿月给她涂粉的,做起来也很顺手。 没多长时间,永嘉脸上那些痕迹就全遮起来了,脸上看起来完好如初,干净地很。她对着镜子照了照,找了一根金钗子递给阿月,“给我戴上。” 阿月待她打扮好,见郡主终于没有再阴着脸,才稍微安了心,找着话来说,“郡主,姑爷那边还有什么要吩咐地么?” 永嘉讽刺道,“这是他自己家,还有什么事要我来吩咐的,底下伺候的难道是死人不成?” “总没有郡主吩咐了来的细致。” “我这样事无巨细,只怕别人不但不领情,还嫌我多事呢。” 阿月知道她这是在抱怨姑爷,但是她也不好说什么,这事说来谁也怪不上,她们做奴婢的最好别插嘴。 永嘉又问,“你可听说赵家有什么传家的玉佩没有?” “这个,奴婢倒不曾听说,想来这些事,一般人是不知道的。” 永嘉冷笑了一声,一般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刚才赵清泽明显是在说谎,他没有说过谎,说的时候也不太顺当,连她的眼睛也不敢看。 她只说了句这玉佩贵重,不用每日带在身上,他却说他习惯了。 习惯?若不是日日带在身上哪里来的习惯。可是她知道,以前他身上并没有这东西,起码成婚的前几日并没有。再说,传家玉佩这样重要的东西,赵夫人会不告诉她? 永嘉想起这些日子以来赵清泽的种种举动,怎么想怎么不对劲,这中间若是没有什么故事,她是怎么也不肯相信的。 “那玉佩,你给我查,一定要查个清清楚楚!” 她倒要看看,这玉佩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来路。 “是,郡主。” 阿月回了一句。 赵府虽说人多,但是这样的事查起来也不是容易的,毕竟知道的人不多,且还不一定愿意说。但是不管怎样,还是得让郡主满意了。郡主说要查,怎么也得查清楚了。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