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她们,闭着眼睛往前不断地挥舞。家丁被逼退,她瞅准机会就要跑。 “啊……” 头皮生疼生疼的,阿秀眼泪立刻盈满眼眶,她抓住脑后发丝。 那婆子从她身后伸出头,扯着她的头发说:“还想跑,信不信我扯断你的头发,让你变尼姑。” 阿秀瑟缩,眉眼低垂,似是放弃挣扎。那婆子略松手,她猛的拿着藏起的瓦片扎向婆子的手,大喊道:“救命!” 那婆子气极,身子都没站稳就扑向阿秀,阿秀摔倒在地瓦片也掉了,她翻过身对着婆子就是一通挠。 婆子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棍子,对准阿秀的脸狠狠地打下去。 “住手!” 一声厉喝震耳欲聋。 只听啪啪几声响,那婆子直觉面颊剧痛,眼冒金星,口中咸腥无比,她吐一口,结果吐出了带血的牙。 牙都被打掉了! 阿秀听声音熟悉,还未看清来人,便见那婆子被打翻在地。 她人被一股大力携起来,熟悉的清苦味道,眼熟的玄色长袍,阿秀抬头,看到赵陵的侧脸,阴沉得要滴出水来。 他浓眉正如刀锋,甚是凌厉,浑身的冷意遮都遮不住,阿秀刚经历了一场打斗,身子都在颤。 察觉到阿秀一直在注视他,赵陵低头,阿秀猝不及防对上赵陵的眼,赶紧看向别处。 她还靠在赵陵的怀里,这时也马上站好,只不过她刚刚又跑又挣扎,身上早没了力气。 赵陵见此没放手,反倒箍她在怀里,阿秀吃惊,夏日衣衫薄,隔着衣服,赵陵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到二人接触的的地方。 阿秀略有些不自在。 她扭动,赵陵凝眉道:“靠着我,积攒力气。” 说完,他自己先怔了下,以前他做事何尝对别人多做解释。 只是看她惶恐不安,他下意识便说了。 怀中人身子紧绷,他知道她在害怕,在紧张。 他本来跟关易来镇上有事要去找齐举人,但是见街上闹哄哄的,便过来看看。没承想却看到她被人压着游街,那些烂菜叶,馊水全都往她身上招呼,他看了只觉得心底里的有火,压都压不住。 他只听见那些人叫她拐子,他眉头紧皱,只觉可笑。她怎么可能是拐子,虽然只见过她一面,但是他不会看错人,她绝对不会是拐子。 “这是怎么回事?”赵陵扫视四周,眸光凌厉,在场的人居然一时不敢说话。 只前面的管事道:“你是谁?这个女子拐了我家的小少爷,我们正要压她去见老爷。” “我是谁你不用知道,我只问你家老爷是谁?”赵陵看着他。 那管事不知为何,两腿发软,他清清喉咙道:“我家老爷是齐举人。” “哦,齐举人比县令还大吗?为何你们不先去见官,难道县令还没断案,你们就敢胡乱给人定罪,滥用私刑吗?”赵陵厉声道。 那管事被他这么一说,汗都冒出出来了。只那婆子从地上爬起来不甘道:“你又是谁?难不成是她的同伙?这毒妇拐了我们家小少爷,我们都打听清楚了,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敢管齐家的事?” 清白 “同伙?”赵陵冷笑一声,“我看你们这群刁奴,胆子都不小啊。” 这时候早有人去叫了齐举人,而关易也早把县令“请”了过来。 那婆子一看到齐举人立马叫屈:“老爷,就是这个贱妇拐走小少爷,奴婢们按照老爷的吩咐抓她去见官,可是她在街上大闹还跟同伙一起把奴婢给打了。老爷您看看,奴婢脸上这伤就是她抓的,奴婢的牙也被打掉了。老爷可要给奴婢做主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