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的。”皇帝将宁若水的手拢在了掌心,“以后这样的蠢事可别再干了,朕生病,还有国师和太医院呢。” “臣妾是笨,什么忙都帮不上,臣妾知道国师会有办法的,但是在这之前,陛下还是会受苦,臣妾想着,能用药物暂时压一压,缓解陛下的痛苦也好,可那些药材分量怎么控制,太医院还未研究出来,臣妾想着,是不是试了药,就能知道分量怎么控制了。”宁若水的声音细若蚊蝇,“小时候算命的说臣妾命大,臣妾也就没想那么多,不过事实验证了,臣妾还真是命大。” “你呀,怎么如此天真,别信街头那些算命的,多的是胡说八道,你知道你这回险些就搭上性命了么,下回这种性命攸关的事,你可别再犯糊涂了。”皇帝拍了拍她的手背,“这个月,就好好休息,皇后那儿不用去请安,等身子养好了再去。听朕的,一定要好好休养。” 宁若水低眉,柔声道:“臣妾知道了……” 话音未落,她便又轻咳了几声。 “身子虚的时候要多喝些水,你看你,唇都干了。”皇帝说着,起身到了桌边,倒上了一杯热水,回到了床榻边,将杯子递给了宁若水。 “谢陛下。”宁若水接过杯子抿了一口,而后抬眸望着面前的人,轻笑一声,“陛下,您的唇也有些干呢,来,也喝一口嘛。” 宁若水虽神色苍白,笑起时却依旧掩饰不住眉眼间天然的风情,此刻望着他,水眸中似一汪碧湖,带着几分俏皮,将杯子抵到了他的唇边,朝他灿烂地笑着。 皇帝见此,不禁有些心神一荡,张口将她喂过来的水喝了下去。 宁若水笑着将杯子搁到了一边,忽然间头又晃了晃,她抬手便扶住额头。 “怎么了?不舒服?”皇帝见她似是头晕,忙扶着她躺下,“不舒服就休息吧,别起身。” 宁若水躺了下来,柔声道:“臣妾一休息,陛下是不是就要离开了?” 皇帝闻言,淡淡一笑,“朕不那么快走,等你睡了再走可好?” 宁若水闻言,莞尔一笑,“好。” …… 玄轶司操练场。 “惊羽,你的计划成功了。”与苏惊羽站在大榕树底下,霍钧的面上绽出一抹淡淡的笑,“我与小薇,终于得以安宁了。” “是呢。”苏惊羽笑道,“不知何时能喝到霍大人的喜酒?” “这个月二十五。”霍钧笑道,“你可得来。” “当然,厚礼少不了的。” “看你说的,能将贺兰夕婉驱逐出我与小薇的视线,便是最大的礼物了,不会有其他人比你的这个礼还大。”霍钧说到这儿,笑容一敛,“不过惊羽,有件事我还是很想问……为何让我劝贺兰夕婉去照顾陛下?这其中有什么奥秘你能否跟我说说?为何国师又会说她是扫把星转世?” “她是真的扫把星转世啊。”苏惊羽长叹一声,“其实,咱们做的这些事情,是在国师允许范围内的,整个计划国师了解的一清二楚,可以说,国师才是咱们最大的助力,起初,我只是想自己制定一个计划扳倒贺兰夕婉,却没有料到,国师将我叫到了谪仙殿,让我帮他实行一个计划,正好也是针对贺兰夕婉的计划。” 霍钧闻言,神色惊讶,“竟是这样?” “不然呢?你认为国师会帮着咱们扯谎不成?我可没那么大的面子请得动他。你知道为何我一定要你去劝贺兰夕婉照顾陛下么?因为这么一来,她才能有机会接触陛下,想去求他原谅,而她是天生扫把星,与帝王星犯冲,她的接近,会导致陛下病情加重,陛下犯病那几日,正好是帝王星偏移的日子,扫把星光芒太胜,对帝王星产生威胁。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要你那么做,你这一步可谓十分关键。” “我明白了。”霍钧沉吟片刻,道,“贺兰夕婉的接近,会导致陛下身体不适,而其他人却不会,如此一来,只要国师解释一番,陛下必定就有所领悟,才会相信国师所言,否则,依他曾对贺兰夕婉的纵容疼爱,没准他会不舍得处罚她,只有让他明白,贺兰夕婉会威胁到他,他才不会犹豫,由此,可以将贺兰夕婉驱逐出宫。” “不错,就是如此。”苏惊羽点头,“国师就是担心陛下心太软,才想让陛下看清现实,要说服陛下,自然需要有真凭实据,而他也确实拿出证据了,贺兰夕婉这人,当真是接触不得,真是谁和她接触谁倒霉,你看看,她娘倒霉了,她的贴身宫女倒霉了,我倒霉了,丽嫔娘娘倒霉了,陛下倒霉了,你说她是不是扫把星,说她扫把星,哪里冤枉她了?” “还真是扫把星。”霍钧嗤笑一声,“好在终于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