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便忽视了,当我和她终于互诉心意走在一起的时候,我甚至很庆幸她相貌难看,如此一来,省的有人与我争抢。事实证明我当初的想法是对的,你看看如今……” “殿下倒也不必太气怒。”白无禅劝慰道,“王妃心中只有殿下一人,不是么?纵然身边狂蜂浪蝶再多,她也不会被吸引了去,这一点,属下倒是对她有信心。” 白无禅的话,让贺兰尧的神色略有缓和,“这倒是,但狂蜂浪蝶终究是碍眼的,没准时不时给你使绊子,故而,我以为,还是应该好好清扫一番的。” 二人交谈之间,忽听大殿外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抬眸一看,苏惊羽正端着个托盘缓缓走来,托盘上搁置着好几碟热气腾腾的菜肴。 “阿尧,今夜有你喜欢吃的红烧排骨和鱼香肉丝。”苏惊羽走到桌边,将托盘放在了桌上,随后望了一眼白无禅,“小白,一同吃?” “不了不了,王妃,属下已经用过晚膳了。”白无禅笑吟吟地边说边往后退,“属下还有点儿事,先行告退。” 话音落下,当即转身走开了。 苏惊羽见此,微挑眉头。 小白有没有真的用过晚膳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不管吃没吃过,他都会说——吃过了。 原因无他,谁让对面坐着的贺兰大爷霸道。 “阿尧,趁热吃,别等菜凉了。”苏惊羽回过身,将筷子递到了他跟前。 望着眼前那只白皙细嫩的手,唇角扬起一抹淡笑,伸手,却并不去接苏惊羽的筷子,而是擒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苏惊羽猝不及防,被他一跩就跩了过去,跌进了他的怀里,而后他双手从身后环住了她的,抱了个满怀。 “干什么你?吃饭就安分点行不行?”苏惊羽本想起身,奈何环着她的手臂箍得太紧,她根本起不来。 “小羽毛,我手酸。”贺兰尧云淡风轻道,“昨夜手臂给你当了一夜的枕头,早晨起来又酸又麻的,这会儿想必没力气拿筷子了,你喂我可好?” “手臂还酸么?谁让你拿自己手臂给我枕的?哪儿酸,我给你揉揉?”苏惊羽听着他的话,本想帮他捏一捏酸疼的部位,然而一低头,顿时唇角一抽。 她真是——脑子进水了。 见过一边喊着手臂酸疼一边把人抱的这么紧的?哪有半点儿酸疼的样? “无病呻吟。”她冷哼一声,“让我起来!你没力气拿筷子还有力气死跩着我?” “无论在任何时候,我都有力气死跩着你,哪怕我手臂真的很酸疼。”贺兰尧悠悠道,“可是筷子没有你的吸引力来的大,因此,我没力气动筷子,你得理解我一下。” 苏惊羽被噎了一下。 他总有堵得她哑口无言的本事 论狡辩的功夫,在外她可谓是随口就能道来,难逢敌手,可在家里,却说不过贺兰尧了。 是真的说不过,还是不想与他争,她也不知道。 “罢了,想吃哪个?”苏惊羽终究还是妥协,伸手捞过了饭碗,而后扫了一眼桌子上的几道菜,随手夹了一块排骨。 而她没料到的是,耳畔忽然有浅浅的鼻息喷洒,而后,贺兰尧特有的幽柔声音传进耳中,“想吃你,可以么?” 苏惊羽差点儿手一抖,把饭碗掉地上。 “小羽毛开心的拿不稳碗了?”身后的人低笑了一声,笑声中带着丝丝揶揄。 苏惊羽:“……” 还我从前那个单纯青涩的阿尧来! 现在身后的这只……总是对着她各种轻薄。 关键是他还不分白天黑夜。 “罢了,看你这呆样,不经逗。”贺兰尧瞥了一眼苏惊羽的神色便知道她在想什么,必定是觉得他如今不像从前那般纯洁。 “谁不经逗了?”苏惊羽回过神后,听问他的话,白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不甘示弱道,“不知是哪个幼稚鬼,从前被我吃个豆腐耳根子都会红,不懂男女之事,天真到需要去看春宫画学习,论情商你还真以为自己比我高?” “以后在我面前,不准你提那三个字。”贺兰尧看似漫不经心道,“你若再提,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哟,想怎么不客气呐?家暴?”苏惊羽将碗搁到了一旁,而后一只手臂绕过了他的脖颈,轻描淡写道,“哪三个字?幼稚鬼?” “我再最后给你一个机会。”贺兰尧凤眸轻抬,淡扫她一眼,“这是我最后一次允许你这么笑话我,从此刻开始,你最好不要再说。” “你好端端m.dXszxEdu.coM